,在所不辭!”

若微輕輕點了點溫雅的額頭:“你呀,就這張嘴甜的哦,恨不得叫人把這嘴給存起來。”

溫雅裝作驚恐的捂著嘴道:“那可不行,我還得靠這張嘴吃飯的。”

若微笑的都合不攏嘴了,差點連自己原本叫住溫雅的原因都要忘了。

好在她還有點理智,沒給溫雅帶著走。

她擺擺手:“好了好了,我說個正事兒,雅雅可別煩我。”

溫雅瞪著大眼睛看著她:“微姐您說就是,我哪敢煩您啊。”

若微輕捏了一把溫雅嘴角的肉♪肉,這張嘴哦,怎麼就這麼惹人歡喜呢。

“那我就說了啊,就是,我最近在網上玩的很嗨,也聽說了你的一些事情,別誤會啊,我不是想和你劃清界限。”

見溫雅神色有些不對,若微生怕溫雅這小丫頭想多,連忙在後麵解釋了一句。

而後她繼續道:“就是,月老那件事,你看啊,我今年也快三十了,這種年紀啊,誰不想找個人好好寵著自己呢,你別看我像個女強人一樣,拍戲一拍就是幾個月或者幾年,但要不是得自己養著自己養著父母,誰想這麼努力去拚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然後吧,我和李瀟那小子也有點關係的,最近他不是找了個小女朋友嘛,朋友圈天天種檸檬。”

說道最後一句話時,若微看了看四周,然後貼近溫雅的耳邊略帶一點羞澀道:“所以我想問問你,你能不能也給我一張桃花符,我也想找個真命天子來寵寵我自己。”

哇哦,溫雅聽了這一段話,不經在心裏感歎一聲,還真有人信是她的鍋啊?

桃花符這玩意兒也不是不能給,就一張她的簽名或者再加個月老的月字,但單單隻憑李瀟這一個例子就認定了她是月老,這,不太好吧。

萬一她給了,然後九十九天沒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怎麼辦?!

溫雅內心在天人交戰中,一麵說給了算了,一麵說不能給,萬一搞錯了就麻煩了。

若微見溫雅臉色不怎麼好,眼神暗淡下來,歎了一口氣安慰溫雅道:“是不是就那一張啊,雅雅沒事,沒有就算啦,反正人生這麼長,總不可能我真的孤獨終老的不是。”

“不是不是”溫雅迅速回過神擺擺手,這就她親手簽的名字而已,怎麼可能隻有這一張,主要是怕萬一不是她這簽名的鍋,到時候惹人白歡喜一場,就很不好意⑩

直到頭上傳來陣陣冰涼,她這才反應過來,失望的看了一眼照片。

“原來你沒回來。”

她努力睜大眼, 不讓眼裏的淚流出來,姐姐不喜歡她為她哭的, 所以她不能當著姐姐的麵哭。

她不想讓姐姐生氣。

可是:“姐, 我好想你啊, 你是不是都忘了我, 我每天晚上做的夢裏, 都沒有你的身影,我真的,好想你。”

夜裏冰涼, 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半夜起來為她蓋上被子。

細雨飄飄, 落在人臉上, 不知是淚多還是雨水多, 頭上的傘也蓋不住一個人全部,該被風吹進來的雨水還是會進來,不會因為一把傘而排出在外,畢竟傘終究不是供人逃避的港灣。

溫雅抹了一把臉, 手指在溫靜的照片上流連。

林琳琴站在她身後,麵色沉重,她還是擔心著溫雅,盡管這幾年溫雅逐漸好轉。

剛剛的那通電話,林琳琴也不知怎麼開口。

“雅雅,林岩死了。”

沉思好久,林琳琴還是決定說出這個事情,若是被溫雅自己查到,說不定打擊更大,因為到時候她不能確定她是否在溫雅身邊。

溫雅手指停留在溫靜的笑容上,黑白照片,但那笑卻好像自帶了顏色,粉粉嫩嫩的。

她溫柔的笑著,語氣卻漠然無比:“怎麼死的。”

林琳琴舔舔唇,暗自握緊了傘把,沉聲道:“半夜發現的,吃大量安眠藥自殺的。”

“嗬。”

溫雅眼神冰冷的笑出了聲:“監獄裏,還有安眠藥?是我太落後了嗎?”

林琳琴歎了一口氣:“是他拜托外麵的人給他帶的,有封遺書,說是,他有愧所有人。”

溫雅站起身,從衣兜裏拿出一包紙巾,擦幹淨了手,而後笑著看向林琳琴:“這句有愧說的真好聽,令人莫名的有些惡心。”

林琳琴遞過一把傘,擔心的道了一聲:“雅雅.....”

溫雅這時候並不想聽任何人說話,冰冷冷的看著那把傘:“他憑什麼就這樣死了?琴琴,我得知道是誰給他的藥。”

“我姐姐在這躺了幾年!他憑什麼就這樣簡單的死了?”

“憑什麼?!他無愧?就這樣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讓事情當做不發生一樣嗎?!”

溫雅轉過頭看著那塊墓碑,旁邊有兩棵紅楓,灑了一地,這是她當年清醒時為姐姐選的地方,楓樹也是她自己種的,但是誰想讓自己的親人無緣無故的睡在這種地方,如果不是那場事故,那麼,現在,該拍電影該在這個電影史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