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等她收拾完,實在是沒事幹了,隻好坐到桌前玩手機。金智恩搶過她的手機,蹲在她身前,仰視的看著她,問她:“還生氣嗎?”
溫初轉過身,直麵金智恩問她:“我為什麼生氣?”金智恩不說話,隻是一味倔強的看著溫初。
溫初平靜地拿回自己的手機,和金智恩說道:“你又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你來幹什麼呢?”
溫初自己是看不得這麼委屈的表情出現在金智恩的臉上,隻好從椅子上站起來,拉起金智恩坐到床上,問她:“你委屈什麼?”
金智恩不答,隻是張開雙臂,開口要抱。溫初不動,金智恩就那麼一直舉著雙臂,也不嫌累。溫初就很受不了金智恩這樣,不理人的是她,委屈的要抱的還是她。
她很大聲的問金智恩,“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好似聲音大就能帶給她底氣一樣。
金智恩被吼的一愣,隨即,眼淚啪嗒啪嗒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掉。溫初手忙腳亂的去翻紙抽,給金智恩擦眼淚。金智恩抓著溫初的手問她:“還生氣嗎?”溫初聽完就被氣笑了。
金智恩見溫初笑,也跟著笑。
溫初頹唐的握著金智恩的手,說:“我不生氣了,你回去吧。”
金智恩搖了搖頭,用手將溫初的頭發縷到耳後,抽噎的問她:“你要和我去我家嗎?我父母都在美國,我家就我自己一個人。”
溫初心都要被金智恩哭化了,隻得沒出息的再次抗起白旗。她對金智恩就是不能完全的狠下心去,她看不得金智恩變得脆弱,她應該是永遠肆意張揚的活在演講台上的人。
溫初怎麼將行李收拾好的,又怎麼將行李放回行李箱。金智恩一手牽著溫初,一手拽著溫初的行李箱,往她車上走。
不知道事態是怎麼發展到這一地步的溫初,回過神來,就已經坐在了金智恩家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小別墅裏了。
這還是個小富婆,溫初覺得自己能搞到金智恩的幾率又低了一點。金智恩是想不到溫初的想法的,她就是高興溫初和她一起回家。興奮地幫她把行李拿出來擺放好,又興奮的給溫初介紹這是書房,那是遊戲室的。
溫初越觀賞,心裏就越涼,她覺得她不配和金智恩生氣。金智恩是什麼人,人又漂亮,業務能力又超讚,家裏還如此闊綽,人家公主想和她一介平民玩,她應該燒高香的。
溫初又恢複了她平靜安穩的生活,隻不過是從兩點一線變成了三點一線,白天蹭金智恩的車去學校上課,下午金智恩會友好地送她去上班,晚上還會友好地準時去接她回家。
金智恩不能來接她的時候,還會提前和她說,什麼原因不能來,要和誰一起去幹什麼,非常詳細清楚明了。
讓溫初恍惚的覺得,她和金智恩同居的日子像是結婚好多年的夫妻。同居也不是真的同居啦,一人一間房,隔音良好。
溫初不知道她和金智恩到底是個什麼關係,要說朋友,溫初喜歡金智恩,金智恩應該也知道,她們做不成朋友。要說情侶,那更不像,兩人每天在家裏都客客氣氣,一起吃過晚飯後,各自回房間休息。
隻不過比從前好的一點是,金智恩不會玩消失了。她每天都會接送溫初,陪溫初吃飯,除了那些親親抱抱舉高高的事,金智恩好像都可以陪她去做。
溫初像往常一樣,與王麗從這個教室走到離這個教室八丈遠的另一個教室。在路上又見到了金智恩,她此刻正和一大幫男生有說有笑的抽煙。說實話,溫初不討厭金智恩抽煙,但是她討厭和金智恩一起抽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