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恩重新幫溫初係好安全帶後,慢慢啟動車子,開回了小別墅。又親手幫溫初解掉安全帶,伸手牽著溫初一步一步走向了他們曾經一起生活過的家。
將溫初帶入房間沙發坐下後,伸手拿起溫初的睡褲遞給她,溫初不接,金智恩就一直站在溫初麵前舉著。
溫初抬頭直視著金智恩問她:“我可以喝酒嗎?”
金智恩點了點頭,溫初繞過她,起身去酒櫃拿酒。她拿著溫初的睡褲跟著溫初走,溫初走到哪跟到哪。
重新窩進金智恩家純白色的沙發裏,溫初伸手將金智恩手裏的睡褲接過來,換好。沒拿貴得嚇死人的紅酒,隻帶了兩瓶全國統一價5000韓幣的燒酒回房。
自昨夜夜店醉酒以後,溫初摸到了自己的量,大概是一瓶半的燒酒,就人事不省了。
她想直接把自己喝暈過去,第二天醒來,抓緊跑路。
哪想到,金智恩直接提走了一瓶,然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溫初對瓶喝。嚇得溫初趕緊站起來去搶酒瓶,金智恩躲了一下,繼續往嘴裏灌。
溫初哆哆嗦嗦的開口:“你瘋了金智恩?”
她喝完整整一瓶後,笑著開口:“溫初,你連說話都倒著說,這是叫倒裝句嗎?我喝不醉的,你知道的。”
溫初把她手裏的另一瓶燒酒直接提到門外放好,然後將門關上。拎著金智恩去浴室洗澡,這時的金智恩很乖,老實的坐在小板凳上等溫初給她放洗澡水。
擰開水龍頭調好水溫後,在等水放滿浴缸的間隙,溫初回頭看了金智恩一眼。金智恩屬於很能喝的選手,即使喝了很多很多酒,臉上也一點不顯,依然白白的嫩嫩的。幾根調皮的頭發粘在她臉上,溫初彎下`身替她撥開,在耳後掛好,問她:“一會兒可以自己洗嘛?”
金智恩輕輕點了點頭,溫初回頭關好水龍頭,將浴缸邊上的富士山形狀的浴鹽撕開包裝放進去。想了想,又將那幾隻小黃鴨也放了進去,又用手試了下水溫才走出浴室。
折騰了一個小時,溫初也去自己曾經的房間衝了個澡,衝好後進臥室等金智恩。等了好久,金智恩還不出來,溫初擔心她醉酒泡澡會睡過去感冒,隻得敲了敲門提醒她。
金智恩不出聲,溫初擔心她,直接擰開門把手。映入眼簾的就是金智恩抱著雙腿坐在浴缸裏,用手戳那幾隻鴨子的畫麵。
溫初像拎嬰兒一樣的,雙手卡在金智恩的腋窩,將她拎起身。又操起疊好的浴巾,將金智恩牢牢的裹起來擦了擦。金智恩笑出來,說:“我媽咪都不會這樣對我。”
溫初將她放到床上躺好,又掖了掖被角。才沒好氣地說:“叫聲媽咪來聽聽。”金智恩笑著搖頭,然後自己移到床的一邊,去拽溫初躺到她身邊。
溫初猶豫了,金智恩被子下可什麼都沒穿。金智恩見她猶豫,光著身子去衣櫃翻出溫初留下的男友風襯衫套在身上,扣子也沒係。
溫初見到這一幕比金智恩光著還衝天靈蓋,生理性的抬了抬頭。金智恩又去拽她,溫初隻好躺下去。此刻平靜的溫初身體內的心髒,撲通,撲通,撲通,震得溫初覺得自己就要心率不齊,猝死在金智恩的床上了。
這還不算完,乖了很久的金智恩突然不乖了。她披著溫初的襯衫,跨坐在溫初的腰上,在她曾經咬過的鎖骨上,用手指打圈。
溫初覺得自己就要摸到天堂的邊緣,馬上就要猝死過去了。金智恩突然趴下`身體,先是輕輕的摸了摸溫初的臉,見溫初沒有反應。又抬起身,用手去感受溫初的心髒,溫初自己都能感受到金智恩的手被她的心髒震的在快速且有規律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