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辰回頭對胡瑛說:“你都脫了羽絨服了,別出來了。”
胡瑛“嗯”了一聲,坐在炕上看著他們幾個出門去。
翟星辰扭頭看到裴勖也出來了,就說:“你也不用送了,你送我我送你,送到猴年馬月。”
霍城笑著看了裴勖一眼,說:“你走了,胡瑛一個人不得怕的直喊救命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胡瑛在裏頭喊:“霍城,你別以為我沒聽見!”
霍城就大笑起來,笑聲震徹寂靜黑夜。
溫諾將帽子戴上,嘿嘿地笑。
這一刻,氣氛真的好美好。沒有什麼情敵不情敵的,他們就是一群年輕的朋友。
到了路口霍城他們就要往外去了,霍城扭頭看了一眼翟星辰,說:“走了啊。”
其實他是很舍不得的,想到翟星辰要回去和嚴執獨處,他的心就像那炕下的火一樣,被煎的很難受。
那真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有點焦慮,有點傷感,還有點委屈,五味雜陳的,描述不上來。
翟星辰戴著羽絨服厚厚的帽子,拉鏈拉到最高,把嘴巴都遮住了,隻露出白皙的上半張臉:“明天見。”
他又拍了拍溫諾的肩膀。
他想給溫諾加把勁。
其實他覺得溫諾和霍城挺合適的。
溫諾這樣敏[gǎn]的,自卑的,又軟糯可愛的男孩子,並不適合嚴執和裴勖他們,他更適合非富二代出身的,但性格爽朗,會照顧人的,有點大男子主義的霍城。
你看看,他們倆光站在一起,就多麼般配啊。
但他並不知道溫諾的心思,溫諾跟著霍城往酒店去,其實很傷感。
他要是和翟星辰一起住就好了。
那該是多美好啊。
翟星辰看著霍城和溫諾走遠,回頭看裴勖:“你還不回去?”
“送送你。”裴勖說。
翟星辰說:“我不用送。”
裴勖依舊堅持:“走吧。”
翟星辰說:“那咱們去看看端哥吧。”
他其實一直惦記著端藝華的病情,多個人陪自己一起去,也好。
裴勖點點頭。
他們倆就朝2號房走去。
這邊的積雪都很厚,尤其是小路,腳踩上去咯吱咯吱地響,都是陳雪了,不像剛下的雪那麼軟,有些路麵還有些滑。翟星辰腳下忽然踉蹌了一下,裴勖慌的趕緊抓住了他的胳膊,等站穩以後,他也沒有再鬆開,就抓著他的胳膊往前走。
他覺得翟星辰這身白色羽絨服還挺好看的,翟星辰很適合穿白色。
跟拍攝像都沒有,此刻隻有他們兩個人,四下裏一片寂寥。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如此,又或者說,陷入愛情的男男女女都如此,在這樣四下無人,又寂靜的夜路上,和喜歡的人一起走,心跳自己就開始緩緩加速。
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像十八歲的男高中生一樣,隨便有那麼一點外界或者思想上的刺,激,身體就立馬支棱起來。
很誇張,很活躍。明明外頭那麼冷。
他抓翟星辰的大手都凍紅了,抓的更用力。
裴勖說:“我來之前去買帽子,看到有一頂帽子,一看就特別適合你,我就給買回來了,明天拿給你。”
翟星辰說:“什麼帽子?”
“明天看見你就知道了。”裴勖說。
翟星辰說:“你們都給我送東西,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能送你們什麼。”
“你們?”裴勖很善於抓住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