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累嗎?”寧遠看著許勻舟眼底下的青,心疼問道。
“嗯,有點,最近進實驗室的次數有點頻繁。”
沙發是單人沙發,許勻舟讓寧遠坐到自己大腿上,拿過放在桌子上的一兜東西,遞給寧遠,“吃吧,你愛吃的。應該還熱。”
“你很忙不用過來的。”
“可我想你啊,先把東西吃了。”
許勻舟從身後擁住寧遠,額頭抵在寧遠後背上,問道,“項目進行到哪一步了?”
“攻堅階段。”寧遠邊吃邊說,“我發現真的太不太容易了,一開始準備校賽時還覺得挺容易的,直到準備市級比賽,太難了。”
寧遠滔滔不絕地說著。
寧遠幾乎額很少跟別人提起過程有多不容易,他比誰都清楚過程是給自己看,別人隻看結果的道理。
所以從一開始,寧遠想著的便是怎樣把這件事做好,如何能拿出一個讓別人大吃一驚的結果,對於過程,隻需給自己看,還有是許勻舟,這個與他來說不分彼此的人。
寧遠依賴許勻舟勝過依賴自己,信任許勻舟信過信任自己。
甚至毫不誇張地說,隻要許勻舟在身邊,寧遠便覺得生活沒有跨不去的坎,否則生活則到處是坎,步步艱難,甚至是走不下去。
而對於安排給自己的任務向來也是照單全收,不但不會抱怨,反而覺得有些開心,每次接到的新任務中寧遠都會學到許多新東西,隻是短短的一段時間裏,寧遠第一次真正的認識到,自己現在掌握得,是有多麼的片麵。
“真的好佩服政哥。”寧遠說著,不由得感歎道,“你知道嗎?他隻用了高三一年的時間就考到了這所學校,他之前是美術生,高三男年被情所打擊,放棄了美術,結果還能考到這所學校,而且他與人相處這一塊,太厲害了。”
走廊裏燈又暗了下去。
兩個人交談的聲音很小,許勻舟打了個哈欠,突然伸手在寧遠腰上不重不輕地捏了一把,略帶調侃的聲音隨之響起,“吃完了嗎?”
“吃完了。怎麼了?”
寧遠剛問出口,緊接著隻覺腰突然被兩隻手握住,下一秒,自己被壓在了沙發上。
沙發很小。寧遠下半身全靠許勻舟手承托著,沙發因為兩個人的重量狠狠地凹陷下去。
“寧遠同學,你男朋友我大老遠跑來可不是聽你誇其他男人的。”
許勻舟的聲音及其低,緊貼著寧遠耳邊,濕熱的氣息沿著寧遠耳垂打到寧遠側臉。
“不要鬧。”寧遠小聲說,“萬一有人來怎麼辦?”
“放心。”許勻舟另一隻手順著寧遠的腰線伸到衣服裏,在寧遠背上輕輕揉捏著,“這個時間這裏不會有人來,更何況小點聲,動作小點,燈亮不起來。”
寧遠:“????”
什麼?
許勻舟剛才說得?
“你是來真的?”寧遠不敢相信地問。
“這還有假。”
不可以!
寧遠全身抗拒,但空間太小,寧遠完全被許勻舟禁錮在他懷裏,根本無法動彈。
“不要鬧。”寧遠小聲說道,“這是在外麵!”
“在外麵怎了了?”許勻舟不顧寧遠反抗,直接吻了下去。
一吻結束後,許勻舟放開寧遠,倆人擠在一個沙發上,“在外麵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麵親你。”
“隻是親一下?”
“嗯。”許勻舟點點頭,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還是你想更深一點,也不是不行,不過得…哎,疼…”
寧遠用力掐著許勻舟胳膊。
“對自己男朋友這麼狠?”許勻舟笑著調侃。
“自找的!”
……
最近這段時間太忙,兩個人煲電話的時間都大幅度減少,更別提獨自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