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些都不用擔心……”
然而寧遠話還沒說完,許勻舟先一步掛斷了電話,看著對方發過來的那句略帶敷衍的解釋:【遠遠導員來宿舍了,一會而在跟你說。】,寧遠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聳了聳肩。
“你找借口都是那麼蹩腳。”寧遠自言自語道,那條消息上麵第七條,是許勻舟上午發來的消息:【上一級導員給我們開會,我們導員出差還沒回來。】
……
寧遠沒有回宿舍,而是走到操場一角,這裏沒有路燈,頭頂一棵大樹擋住了月光,風吹過,樹葉隨風而落,其中一片落到寧遠肩膀,寧遠伸手取下來,盯著那片有些許發黃的樹葉,愣了好久。
他想不出,許勻舟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明明兩個人一直在一起,明明他與之前並沒有什麼兩樣,明明那次方明來時,他還信誓旦旦說道,要繼續讀下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手裏的樹葉轉來轉去,寧遠雙眉輕皺,喃喃道。
寧遠沒有再接許勻舟打來的電話,在連續拒接第五次後,許勻舟發來一條消息:【什麼都沒發生,不要多想,今晚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個錘子,就是想讓我失眠!”寧遠越看越生氣,急需找人發泄!
於是,正坐在自習室和英語決一死戰的張政,被拖了出來。
“自習室外的空氣就是新鮮,哦,對了,你找我啥事?”
“政哥, 許勻舟他突然又不考了。”
“啊?你說啥?你男人怎麼一天一個樣。”張政忍不住吐槽。
寧遠:“……”
“我總覺得他有事瞞著我,因為我今天問他為什麼,他直接把電話給我掛了。”
“啥,他掛你電話?”張政瞳孔地震,訝異道。
寧遠點點頭。
張政見狀低頭思索了一會兒,一本正經問道,“你覺得是跪鍵盤還是跪搓衣板解氣?”
寧遠:“……”
“政哥…”
“開玩笑嘛,不過他直接掛你電話,有點嚴重,你想想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或者能有什麼事,能讓他這個樣子。”
“沒有什麼啊,這段時間都很正常啊。”
“真沒有?”
“真沒有。”寧遠肯定道。
“那這樣吧,你先一段時間別理他,他的性子肯定憋不住,就會主動找你了,到時候你威逼利誘讓他說不就行了。”
寧遠懷疑地看著張政,總感覺萬能的政哥這一次突然非常不靠譜。
事實也說明,這一次張政的確很不靠譜。
許勻舟也算“爭氣”了一次,這次偏偏就忍住了。
在連續找了寧遠幾次寧遠都沒理後,還真就沒在找過。
期間寧遠有好幾次差點忍不住,尤其是看著許勻舟祈求的語氣時,心裏總會疼。
他有難處,但是他不告訴自己。
對於這一點,寧遠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為什麼所有的事都要自己扛?為什麼不可以適當依靠一下自己?
而且許勻舟真的不聯係自己後,寧遠心裏,怎一個委屈了得。
“我說這個法子不靠譜吧!你看看。”寧遠找張政控訴道。
“看來的確是發生了大事啊,我在想想辦法,等我通知。”
當天下午,寧遠便收到了張政的酒局邀請。
“去喝酒不?拉上蔡軒,喝一頓去。”
“說好的幫我想辦法呢?”寧遠問。
“這不是拽上蔡軒一起想嘛。來不來。”
“去!”
寧遠這段時間心裏也很憋屈。
這個許勻舟,還不聯係自己,他今天就非得喝到吐,看他管不管。
一到地方,寧遠就發了一條朋友圈:【今夜不醉不歸,一醉解千愁!喝他娘的!】
權限設置僅許勻舟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