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認真打量一個人，
從眼眉到鼻子到嘴唇最後到下巴。
最後心慌意亂地扭了頭。
101：穆皓陽好感%2B10，當前好感-11。
係統道：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知道攻人先攻心，請繼續再接再厲。
江諶，對不起，他還真不知道攻人攻心這玩意！
101接著自言自語道：不過用處也不大，好感還是負的，這說明你還不夠優秀，不足以一個眼神就能吸引人，讓他們愛上你。
江諶：……
媽的，他是什麼香饃饃嘛？
一個眼神讓別人愛上他？這又不是瑪麗蘇小說！
江諶：你對我有什麼錯誤理解嗎？
101歎口氣：現在沒有了，為了督促宿主積極向上發展，請於兩天內熟讀——《如果當好一個絕世好綠茶》。
江諶：你丫的，有大病？
係統：嘻嘻！
第19章 好戲開場了！
A市的上流圈子，參加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有名的資本就那麼幾個，旁人費勁心機都想攀上關係，要是能參加這種上流宴會由於攀上大人物……
要知道有錢人和有錢人之前也是有區別的。
“我還以為……”夏曄旬喝了一口茶接著道，“你會換個人。”
司遠那點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
養了個小男孩，一養就是三年。
生意人見多了身邊的名利腐敗那有什麼真心。他是挺佩服司遠，口味十年如一沒更換過。
司遠道：“換人換得太勤也不好，容易腎虛。”
夏曄旬：“……”
當年司遠包養大學生的事兒也算轟動一時，畢竟在這之前，這家夥是有過女朋友的，突然找了小情人兒，還是個男的，怎麼能不讓人驚訝。
而且……
白棠長得不算難看，但也算不好看，要說有什麼特別，那雙眼睛格外清澈，但這圈子裏長得好看的，顏值出眾的數不勝數，司遠為什麼找了這麼個……乖寶寶。
可能眼睛不好使。
夏曄旬一笑而過：“就怕某些人連腎虛的機會都沒有。”
司遠不可否置。
夏曄旬覺得沒意△
所有人的目光全聚焦到了江諶身上。
白棠小聲道：“司總，今天是合約最後一天了，能不能陪陪我。”他擅長伏小做低，垂目樣子看著很卑微。
把姿態低到了塵埃裏。
司遠忍了一把，沒鬆開。
直到……江諶那一聲，他看似平靜把人從身上推開。
“諶諶，你怎麼來了。”
白棠暗了眼眸，手指掐進了肉裏，三年了養條狗也該有感情了。他失望於司遠的冷心冷肺：“司總，我……去一趟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