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來,這一抱就舍不得放手了 : “那我盡量,輕一點咬,好不好。”
菱乃點了點小下巴,答應了: “嗯。”
程少奕帶他回到房裏,把門反鎖上,還另外加了一把鎖,為了防止費毅那家夥進來搞偷襲。
程少奕承諾了會輕一點晈,他也做到了。
每當他要失控了,忍不住想要晈得更用力時,他就先晈一下自己的舌頭,感受一下有多疼,這樣他就能 保持清醒,控製自己咬的力道。
菱乃把臉埋在枕頭裏,始終沒喊一個疼字。
盡管程少奕晈得很輕了,但其實還是有點疼的,因為腺體比其他部位都要敏[gǎn]得多,一點點疼痛感,都 會被放大。
費毅在外麵踹門,見踹不開,他就隻能提前叫好救護車,然後在外麵等著。
半個小時後,吸入大量奶味的信息素之後,程少奕終於滿足了,理智逐漸回籠:“菱乃,疼不疼。” 菱乃趴累了,就換了個角度,繼續趴著,同時回答說:“菱乃不疼。”
程少奕看著自己咬過的地方已經紅腫起來了,他心疼地問:“真的不疼。”
“菱乃隻有這麼一點點疼。”菱乃把自己的小拇指翹起來,告訴他,隻有一截小手指那樣疼。
這太抽象了。
程少奕笑了,沒有再繼續咬,把還翹著屁股不動的小人魚給摟到懷裏來,問:“這麼疼是多疼?”
程少奕已經極力克製了,所以隻是有點紅腫,並沒有出血,這種情況算是好的了。
“就是這麼疼。”菱乃把另外一隻手的小拇指也翹起來,告訴他,這跟小拇指的疼等於另外一根小拇指
這說了跟白說一樣,但程少奕差不多懂了。
他把小人魚翹起來的小拇指握住,然後送到嘴邊來,對著他的小手吹氣,並說:“我給你吹一吹,就不 疼了。”
菱乃看著自己有點不太聰明的老公,很老成地歎了口氣。
他明明是用小拇指來比喻有多疼,他可不是說他的小拇指疼了。
程少奕見小人魚在歎氣,可愛死了,真想一口吞下去,他這麼想也確實這麼做了,張開血盆大口,含住 了菱乃小半邊臉,像在吃果凍一樣,不停地嘬,嘬完了又吸。
菱乃懶懶地眯上眼,由著他吸。
程少奕吸夠了,才摟著他睡覺。
外麵的費毅精神緊繃著,他聽見臥室裏已經沒有動靜傳出來了,料想到小人魚或許大概率是被弄得斷氣 了,這才沒有再喊出聲來。
他著急地去找鋸子,打算直接破門而入,可千萬別錯過了搶救的最佳時間。
“小人魚你要堅持住。”費毅在心裏嘀咕著,然後急急忙忙買了電鋸回來。
費毅看了下說明書,這玩意居然還要充一個小時的電,才能正常使用,這坑比的玩意,一個小時正好就 要錯過黃金搶救時間了。
眼看著來不及了,費毅隻能用小偷那一招了,那就是撬鎖。
程少奕和菱乃都有點累了,正準備熟睡,結果費毅在外麵劈裏啪啦一陣亂搞,嚴重影響到了他們的睡眠 質量。
程少奕黑著臉去幵門,讓他消停一會。
費毅看到門開了,趕緊丟下工具,一溜煙跑到了大門口。
程少奕要是想打他,那麼他就可以直接跑路了。
程少奕沒理他,先去冰箱裏,拿起菱乃沒暍完的奶,暍了一口,解解渴。
費毅見他好像已經恢複正常了,便試探性往前走兩步,問:“程少,你冷靜下來了嗎?”
“嗯。”程少奕又開了一袋即食的熟章魚腿吃了起來,他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現在得補一補,不然等 會沒有力氣來打費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