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讓，就隻好同意讓他口述。
聽完程少奕的口述之後，醫生大概了解了： “他情況不算太壞，住院幾天就行，這幾天裏不要吃辛辣的 食物，太硬的也不能吃，最好是吃流食，暍粥之類的，另外下次一定要注意，事前要潤滑。”
費毅趕到醫院來的時候，菱乃已經醒了，程少奕正在喂他暍小米粥。
費毅看著小人魚臉色還是慘白的，這並不像是氣虛，倒更像是被嚇成這樣的。
“程少，你幹了什麼，把小家夥嚇成這樣。”
程少奕沒有回答他，默不作聲地把一碗小米粥都喂菱乃暍下去。
菱乃吃飽了，就躺下來休息了。
等菱乃睡了，程少奕才出去和費毅說話。
費毅聽了之後，看傻子一樣地看著程少奕：“你怎麼能直接就上呢，前戲你都不做嗎？”
程少奕這方麵還很青澀，他以前也沒學習過，也很少去看小電影，菱乃沒出現之前，他對這方麵一丁點 興趣都沒有。
程少奕心情複雜地拿了根煙出來抽，他的手都還在顫唞，菱乃下麵出血並且昏迷的時候，他真的嚇得心 跳都要停止了，現在都還有餘悸。
早知道他就不全塞進去了，留一半在外麵，就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了。
煙點燃之後，尼古丁很快起了作用，程少奕冷靜下來了，看著費毅狡辯說：“前戲我做了。”
確實做了前戲，隻不過程少奕偷了點懶，他等不及了，所以......
費毅看他說話那麼沒底氣，就知道他肯定隻是草草地擴.張了一下而已：“小人魚腺體長在那裏麵，所以 敏[gǎn]度比常人高幾百倍，稍微一點疼都會被放大數倍，你那麼莽撞，他當然得受傷了。”
被費毅頂撞了，程少奕頭一次沒有還手打他。
費毅立即神氣起來，在他嘴邊扒拉扒拉地說了一堆，總之就是讓程少奕先做好功課，然後才開始實踐， 最重要的還是要等一個成熟的時機。
程少奕來了興趣，問：“什麼成熟的時機。”
費毅回答說：“當然是等到小人魚發倩的時候，據我了解，人魚一年有四次發倩的時機。”
程少奕吐了一口煙，有些欲求不滿：“才四次？”
費毅扇了扇飄到自己鼻子下來的二手煙，指了指牆上貼著的禁煙標識。
程少奕看了眼，立即把煙掐滅，然後將煙蒂丟進垃圾桶裏。
“程少，四次已經不少了，每次持續時間是一個星期，而且人魚要是遇到自己喜歡的雌性或者雄性，天 天發倩都有可能。”
程少奕越聽越不高興了： “所以你是說，我並不是菱乃喜歡的雄性對嗎？”
費毅擺了擺手，訕笑說：“這個還沒有依據，我隻是猜的。”
程少奕的臉色這才有所緩解。
和費毅說了三十分鍾之後，程少奕再次回到病房裏。
菱乃的臉色還是很蒼白，而且額頭上冒出許多細密的汗，小眉頭也緊擰在一起，似乎正在做噩夢。
程少奕在他耳邊哼了一首小曲，慢慢地菱乃就不冒汗了，眉頭也舒展開了。
費毅聽到他哼的小曲，覺得有點耳熟，但想不起來是什麼歌名，隻記得這歌有點年代感了，他猜應該是 程少奕他媽媽愛聽的歌吧！
程少奕拿起醫生給他開的藥膏，擠了點在手上，回頭看了眼費毅。
費毅很有眼力見地去病房外麵避一避。
程少奕怕菱乃著涼了，所以沒有掀開被子，而是把頭鑽到被子裏去，然後把藥塗在紅腫的地方。 菱乃感覺有人在碰他那個敏[gǎn]的地方，立即收緊雙腿。
正好夾住了程少奕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