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砸東西的聲音把三個孩子給驚醒了,但經紀人來不及哄他們,得先去安撫好暴躁中的程哥。

經紀人怕被程少奕誤傷,所以站在距離很遠的地方勸:“程哥,你先冷靜,嫂子要是不見了,先報了警 再說。”

警程少奕早就第一時間報了,他砸東西隻是一種情緒爆發而已。

砸完之後,程少奕冷靜了,拿起車鑰匙,開車出去找人。

程少奕還聯係了野子,讓野子那幫在社會上混的兄弟幫著一起找人,爭取在段時間內,把菱乃給找回 來。

外麵本來就不安全,而菱乃又是大半夜的出門的,並且連褲子都沒有穿,這很大幾率會被其他alpha給盯,多留在外麵一秒鍾,就多一份危險。

想到這,程少奕不由得狠踩了一記油門,跑車在黎明之下留了一道殘影。

另一邊,菱乃感覺到老公似乎在想他了,所以狠打了一個噴嚏。

小青年聽到菱乃在噴嚏,還以為他是被風吹感冒了: “我給你打了地鋪,你去躺下休息吧。”

這一晚上沒睡,眼看著都已經要天亮了,菱乃眼皮變得格外沉重,隨後便聽話地爬到地鋪上去睡一會。

雖然眼皮是很累,但腦子裏卻很混亂,根本睡不著,而且這床被褥上都是陌生男人的味道,這更加讓菱 乃沒辦法入睡。

小青年看到菱乃正睜著眼睛對著天花板發呆,似乎沒有睡意,“要不要給你放一首搖籃曲?”

菱乃沒說話,繼續望著天花板發呆。

見菱乃正好也睡不著,小青年就想跟他聊一會:“你叫什麼名字?”

菱乃安安靜靜的,一個字也不說:“......”

小青年倒也不泄氣,繼續問:“你是和你老公鬧矛盾了才出來的嗎,還是說你被他給趕出來了?”

聽到有關於老公的話題,菱乃才終於給了點反應,用極輕的聲線說:“老公要割菱乃的腺體。”

小青年暍到嘴裏的白開水噴了出來,他很震驚:“你老公想割除你的腺體?”

腺體對人來說很重要的,要是把腺體給割除掉,就相當於是跟古代的那種閹割的刑罰差不多,太殘忍 了。

菱乃揪著被子的一角:“嗯。”

小青年把水杯端起來,又重新暍了一口水,潤潤嗓子,接著問:“為什麼要割,是你的腺體惡化了,還 是說得了腺體瘤這個病。”

如果是得了腺體瘤的話,那麼就必須得摘除掉腺體,不然病毒會擴散到全身,會有生命危險。

“菱乃沒病。”菱乃的腺體一直都好好的。

“沒病他還要割你的腺體,”小青年終於理解菱乃為什麼要逃出來了,“你還是別回去了,你老公是個危 險人物。”

菱乃也是這麼想的,反正暫時是不敢回去的。

另一邊,程少奕把車開到了警察局去調路口的監控,看看菱乃的行蹤。

找尋了一番監控後,程少奕看到菱乃被一個穿得很儉樸的落魄小青年給帶走了,先是帶到街邊的米粉店 吃東西,吃完東西後,菱乃在路邊坐了一會,就又跟著那個小青年,進了一條小巷子裏。

小巷子裏沒有監控,所以程少奕沒辦法再繼續確認菱乃的行蹤,隻能到那地方去挨家挨戶地找。

程少奕驅車來到那條小巷子處,他發現這小巷子是通向另外一個地方的。

程少奕腳步匆匆地穿過這條暗黑的巷子,從巷子裏走出來之後,他看到了一大片出租屋,雖然這裏髒亂 差,但是煙火氣息很重。

程少奕打電話給了野子,讓他帶兄弟們過來這邊,幫著守人,要是看到監控上那個小青年了,就立馬逮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