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而上,非常的不講武德。

然而,他們也不是很在乎武德這種東西,隻想快點搞定,收工吃飯。

因此,他們身法猶如躍起的海豚跳入海裏那樣流暢而有力地撲向關初及他身邊的護衛長。護衛長十分自覺地擋在關初麵前,伸出雙拳抵擋。

樞密署的這八個ALPHA笑了: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兒有八個高手?

護衛長揮拳格擋,動作虎虎生風,有如神助,身法靈巧,似靈猴,似飛鳥,淩厲得很,確實絲毫不落下風。

樞密署那為首ALPHA胸口被侍衛長正中一拳,胸膛如被大錘砸中,這領頭大哥捂著胸,目光閃爍出光芒,看著護衛長似曾相識的動作和力度,福至心靈,大叫一聲:“操,你是智齒!”

護衛長笑了:“嗐,幾位老同事,好久不見。”

八個ALPHA大驚失色,轉頭就跑個沒影兒了。

一邊跑又一邊說:“那太子那邊怎麼交代?”

“沒什麼不好交待的,不是說了這不是‘死任務’嘛?完不成也不用死的,頂多挨個處分。”

“確實,沒必要玩兒命啊。”

“對啊,就說打不過唄!”

“是啊是啊,打不過智齒也不丟人。”

……

這個護衛長……確實是智齒假扮的。

他喬裝成侍衛長一直守在鬆林裏。

易閑君雖然給鬆林布防,看著萬無一失,但不是他自己親自守在那裏,他還是不放心。

“怎麼樣?”易閑君朝關初眨眨眼,“還是我靠譜吧?若不是我,你怕是要遭殃了。”

關初隻往前走。

易閑君跟在他身邊,笑道:“你怎麼謝我?”

關初沒好氣地說:“家母病危,我沒心情和你調情,你理解一下。”

“你母親病危和你和我調情有什麼關係?我看你還是對我的心不夠真。”易閑君嘟囔說,“換著是我的話,莫說是我媽病危,就是我媽詐屍,我都有心情與你好的。”

關初更沒好氣:“那是你牛逼。”

易閑君自感受到誇獎,沾沾自喜,也算消停了一會兒。

穿過走廊,易閑君與關初過了一道玻璃門,便來到急症室外頭。但見關家關家和關夫人的貼身女傭站在外頭。連關初的父親也在,想必是聽到關夫人的消息,趕緊從官署請假趕來醫院了。父親十分心焦,在空調房裏也急出一頭冷汗。

“到底怎麼回事?”關初問道。

母親的貼身女傭也一臉惶惑:“我也不清楚!今天夫人吃完午飯就覺得不適,一開始我們也沒多想……因為夫人隻是感冒流涕,之後便多了幾聲咳嗽。我們以為隻是普通感冒,給她煮了薑茶,又弄了感冒藥服侍她午睡。她睡得比平常更久,我也沒多想,以為隻是因為吃了感冒藥的緣故。誰想,到了下午三點,管家要跟她請示晚餐菜色的時候,怎麼敲門都沒人應答。我們才慌了,拿鑰匙把門開了,竟然發現夫人高燒發熱,昏迷不醒……”

女傭絮絮叨叨地說著,臉上擔憂之色極為濃厚。

“醫生怎麼說?”關初望向父親。

父親歎了口氣,拉著關初道:“我們去那邊說。”

關父拉著關初要進會談室,易閑君卻也跟上來。

關父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易閑君:“這是……”

關初便道:“他是……我的護衛長。”

易閑君也點頭:“我是守護關初的人。”

沒想到兜兜轉轉的,智齒再次當了關初的“影子護衛”。

關父卻道:“你在門外守著就行。”

易閑君隻說:“這怎麼行?我守的是關初,不是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