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兒子被這麼對待,關父的心也犯嘀咕,試探著問道:“關初是犯了什麼事嗎?”
“你放心。”太子笑道,“不是什麼大事。”
關父又說:“那……怎麼要把他綁起來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太子便道:“你生了一個好兒子,身手也是卓絕,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這樣穩妥一些。”
說著,太子就命人把箱子抬走。
關父擦擦汗,要跟上去。太子卻笑道:“卿家請留步吧。”
“可是……”關父皺著眉。
太子便道:“尊夫人還在搶救呢,卿家不去守著?”
關父似乎這時候才想起這一茬,忙道“該死該死”,才跟太子告退。
等關父回到醫院,但見那兒已是沸反盈天。
關初莫名失蹤,易閑君自然是要鬧的。見關父回來了,易閑君也不客氣,上前一把揪住關父的衣領便問:“關初呢?”
關父雙眼一瞪:“荒唐!你就是一個保安,還敢對我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易閑君可不管他是誰,直接一個奪命撩陰腿,其威力之大,似可杜絕關家生二胎之可能——這實在是男人最痛,關父疼得白眼一翻,手腳發麻。
女傭管家在旁一見,又是嚇的又是怕的,連忙要叫保安。
關父疼得連呼叫都沒力氣,隻一個勁兒地抽氣。
易閑君冷笑一聲,又拎著他衣領,說:“說!關初去哪兒了?!”
關父緩了一會兒,餘光瞥到兩個保安聞訊已從走廊那頭趕來,便也挺起腰杆,叫囂道:“我憑什麼要跟你交待?你以為你是誰……”
易閑君可沒那麼好脾氣聽他理論,一手提起他脖子,如農夫捏著一隻鴨那麼輕鬆,關父則似被捏著的鴨一樣撲騰著雙手和小短腿,嘎嘎嘎的扯著脖子大叫。
保安看到也大驚,一邊舉起警棍,一邊威嚇:“你幹什麼?你別亂動!”
易閑君當他們不存在,大步走到走廊邊上,拎著關父往外一提,隻把關父掛在走廊外,使關父如同老式居民樓窗台外的男士內褲一樣隨風飄揚。
關父被拎到走廊外,雙腳懸空,低頭一看,就是幾十米的高空,頓時嚇得雙膝發軟。他慌忙抓住易閑君的手臂,聲音顫唞地喊道:“你瘋了!你幹什麼!”
易閑君隻道:“這叫‘我瘋了’?這才哪到哪?”
說著,易閑君還把關父晃了兩下。
關父嚇得尿都快出來了,再也不敢耍橫,隻哀聲央求:“有話好說啊……”
保安們在旁看著,也不敢上前,隻能從對講機裏呼叫支援。
易閑君也不放在眼裏,隻顧著從關父嘴裏撬出關初的下落。
然而,關父對此也是一知半解,隻能勉強說出暗道的事情,再多也說不出。在敘述的時候,關父也有意隱瞞太子的痕跡,隻說是受上級之命辦事。
但易閑君哪裏猜不到這個“上級”就是太子?
聽罷,易閑君隻說:“關初有你這樣的父親也是不幸。不過,你有他這個兒子就是走大運。如果你不是他父親,我早把你扔下去了!”說完,易閑君將關父提溜起來,扔回走廊之上,轉身就往密道的方向跑去。
易閑君扔關父的時候,可沒留力。關父這老骨頭被猛地一甩,立即要被送去樓下看骨科。考慮到剛剛中了易閑君的奪命撩陰腿,估計男科門診也是要轉一圈的。
關父對他是又氣又罵,強烈要求要抓這個無法無天的侍衛進局子。
易閑君這時候再下去密室,自然是一無所獲的。
從那天開始,關初就仿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