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
借著體內殘存的酒精,他大膽地賴在男人的懷裏,一雙手不老實地摸索,一會兒摸背,一會兒摸胸,偶爾還按按男人堅硬的肌肉,玩得不亦樂乎。
手指的觸覺最敏[gǎn],摸過秦默再摸墨斯,可以清楚地判斷,他們是同一個人。
當藍鮫的手滑進男人的衣襟裏時,墨斯握住他的手腕,低頭道:“不要鬧。”
藍鮫無辜地眨巴眼睛。“我隻是想看看……我的小木牌。”
墨斯嘴角上揚:“現在是我的。”
鬆開藍鮫的手,主動解開扣子,取出紫檀小木牌。
藍鮫捏著小木牌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分鍾,塞回他的衣領裏,手指離開時,不忘摸一把男人的肌肉。
墨斯失笑,由著他放肆,放鬆地靠著沙發,紫眸幽深。“昨天不是剛和秦默吃過飯?今天怎麼又吃?”
藍鮫正戳他堅硬的胸肌,聽到問話,耳鰭晃了晃。“昨天秦默請我吃飯,禮尚往來,今天我請他吃飯。”
“是嗎?”墨斯·迦爾道,“你們關係不錯。”
“秦哥幫我了很多忙,我很感激他。”藍鮫理所當然地道。
墨斯·迦爾眉毛一抖,問:“我呢?”
藍鮫摸向他光滑的下巴,湊上去親了一記。“你也幫了很多忙。”
墨斯·迦爾得了一記親吻,舒展眉目,輕輕地握住小鮫人的手,放在唇邊摩挲。
換在平時,藍鮫早就羞得逃之夭夭了,今天喝了酒,又想試探男人,暫時拋開矜持,做些伴侶之間的親密動作。
“我幫得多,還是他幫得多?”墨斯·迦爾親完他的手心,繼續發問。
藍鮫看著男人俊美的臉龐,瞧出了一絲妒忌,他忍著笑意,側首想了想,慢吞吞地道:“這不好比較,性質不同,無法比較。”
“性質怎麼不同?”男人打破沙鍋問到底。
藍鮫從他懷裏出來,挪到沙發的另一邊,尾巴在地上拍了兩下。“哪有那麼多問題?你們不是合作關係嗎?秦哥的父親還是你的老部下呢!你們的關係比起我來,更親密吧?”
墨斯·迦爾見小鮫人快要炸毛了,斂去多餘的情緒,溫和地道:“是,我們算朋友。”
藍鮫眼睛一亮,摟著抱枕道:“那……我們找個時間,三人一起吃頓飯?”
墨斯·迦爾望著小鮫人晶亮的藍眼睛,不緊不慢地道:“我忙,他也忙,怕是抽不出時間一起吃飯。”
“是嗎?要不我打電話問問。”說著,他手指一點識別器,拖出通訊錄。
墨斯·迦爾不動聲色,右耳上的耳環亮了一下。
藍鮫邊找出秦默的通訊號,邊偷覷旁邊的男人。
看樣子,一點都不緊張呢?有備而來?
抿了抿唇,他給秦默撥打視頻電話,“嘟嘟嘟”聲立即響了起來。
墨斯·迦爾背靠沙發,眼裏含笑,神色自若。
藍鮫豎起耳鰭,時刻注意男人手腕上的識別器。
皇帝的識別器與眾不同,外型高端,顏色金黃,與秦默銀色的識別器截然不同。
“嘟嘟”聲響了七八秒,墨斯的識別器毫無反應,而秦默的電話也沒有接通,直到響起係統提示音,藍鮫才掛斷。
“看來秦總在忙。”墨斯·迦爾道。
藍鮫皺眉:“他確實說過公司有事。”
之前不管什麼時間,給秦默發信息打電話,他都能第一時間回應,這會兒呼叫了半分鍾,不僅沒接,還係統自動掛斷了。
他看向皇帝陛下。
嗬嗬——
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隻要本人在,無論他打多少個電話,秦默都不可能接電話,反而從側麵證明,秦默就是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