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透著喑啞的聲音,阿瑜的臉更紅了。
成言稍稍笨拙的去親她的絳唇,以舌有亂律般繞著她的舌尖,不斷地舔吻。
阿瑜掌心很熱,麵上也很熱,情意慢慢被激發,身體內心的渴求愈漸愈深。
前世多少個日夜都是這樣,很快身體做出了相對的回應,她攀著成言,雙眼緊閉,柔骨的小手不知道該往哪放。
成言貼著她的耳朵,溫聲道:“別緊張。”
“你原就喚阿瑜?”
成言拿出來前所未有的耐心,繼續之前的問話,他還惦念著有男子無顧及的稱呼她。
“嗯”略帶哭腔的哼了一聲,飽含了所有不能說出口的情感。
“阿瑜,阿瑜。”男人一遍遍在她耳邊喚著,充滿柔情。
春宵苦短,佳人在懷。
成言剛毅的臉上眉頭微皺,汗珠從額頭上滴落。
那灼熱的汗滴在她的身上,感覺要把她整個人點燃了一番。
看著阿瑜水潤潤的雙眸,成言心裏生出了憐惜之意,試圖溫柔的哄著懷裏的人兒。
而後,阿瑜的心越跳越快,指甲微微顫動,意識漸昏沉。
阿瑜腦海裏尚有一絲清明之時,已然分不清他嘴裏喚的是阿瑜,還是阿蘊。
也不知現在是在國公府還是花滿樓,她眼角一抹淚水無聲掉落在鴛鴦枕中。
嬌花經雨任采擷,別有一番羞人意。
翌日,阿瑜一醒來,外麵大亮,身旁的人還保持著擁著她的姿勢。
餘溫未盡,絳唇微腫,白皙的脖頸上傳來不適的感覺。
昨夜的所有,無不在告訴阿瑜,這一世她又和成言有了牽絆。
成言在她醒來的那一刻,就已轉醒,擁著懷中曼妙的人兒,就是不太想起來,想享受這片刻的滿足和安逸。
“醒了?”他眼底含笑看著嬌人兒。
“嗯。”阿瑜心為之一顫,床榻間的成言總是這麼溫和,前世是這樣的,如今仍是。
成言看著她,覺得她的目光很是依戀,像是透過他再看另外一個人,心中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主子,主子,京都來信了。”屋外頭傳來長隨慶期的低聲叫喚,阻斷了他內心的酸意。
不久,屋門被推開,穿戴整齊的成言出來了,帶著長隨迅速離開花滿樓。
……
阿瑜看著成言撿起地上的衣裳,慢條斯理的穿上,往外走去還不忘留下‘等我’二字。行色匆忙,卻又看似不急。
床鋪一側的溫度由溫熱變得冰冷,阿瑜待那男人走後,懸著得心終是放下,昨夜疲憊不堪的身體讓她的思緒逐漸消散,慢慢陷入了沉睡。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接近午時,她攤在床鋪上片刻後,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
“娘子,你醒了。”竹香早在巳時的時候敲門屋內沒人應,進來過一趟,看見阿瑜還在睡,就先出去了。
阿瑜看見竹香端來了熱水,緩緩起身,撿起衣裳穿上,身上黏膩的讓她快要受不了了。
她拿著竹香放在盆側的布巾,輕微擦拭了下臉頰,“竹香,我想沐浴。”
小丫頭機靈極了,“娘子,後廚的水一直給你燒著,待會就給你打水來。”
這花滿樓阿瑜也待了三月之久,也是知道這樓裏的規矩,誰若是能給樓裏帶來進賬,那這邊的物件什麼都是緊著那人來。
等過段時間,花滿樓裏知道了她賣藝不賣身,還不曉得是如何光景。
但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在看著辦吧,那男人最後留下等我二字又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