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塗掉了。”

他解釋得挺合理,警官點點頭,又問言大哥:“還有嗎?”

言大哥搖搖頭,就見俞三弟丟出一個舊手機:“我找到了秘書的一個舊手機,收件箱有一條短信,你想見血嗎。”

“哦?”警官接過手機看。

薄秘書:“這就是敲詐的公司,因為對方要的數額太大,我們拖著沒給,他就發了各種威脅的短信過來。”

閆管家:“這種威脅應該發給夫人更有利吧,發給你一個秘書?”

薄秘書:“因為這件事就是我在處理,他們當然跟我直接聯絡。而且他們有黑色背景,以這種方式威脅人很正常。”

言大哥:“既然他們手上有公司的把柄,為什麼以見血的方式來威脅?見血更類似於脅迫吧?”

聞言俞三弟立刻附和:“對!”

薄秘書:“跟這種黑色勢力有什麼道理可講?在他們的理論裏威脅比把柄更有用。”

“你這麼說也可以,”俞孟北說著掏出一個空瓶,“那請你解釋解釋這瓶毒藥你用來幹什麼了。”

“哦,”秘書看了一眼藥瓶,聳了聳肩,“這不是我的,我去廚房洗手的時候,看到管家偷偷摸摸往夫人的食物裏倒這東西,後來直接丟盡了垃圾桶,等他立刻,我趁機撿了起來,晚上去跟夫人彙報工作的時候也提過。”

閆管家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這是誣陷。”

跟他激動的情緒不同,薄秘書淡定地說:“我有沒有誣陷你心裏清楚,我親眼看見你往夫人的飯菜裏倒了這東西。”

閆管家:“如果我倒了,我會把這麼明顯的證據當場丟垃圾桶?”

薄秘書:“那我並不知道你。”

閆管家氣得喉頭一哽。

言大哥:“如果你跟夫人提過飯菜裏有毒,就算夫人吃下去了,她為什麼沒有求救?”

薄秘書:“這我不知道,但我確實說了。這瓶藥也確實是我從垃圾桶撿的。”

這時言大哥拿出另一個毒藥瓶:“這是從管家房裏搜到的慢性毒藥,毒發前患者會有四肢無力,眼神渙散的現象。我們昨晚見夫人時,基本可以判斷她有這些症狀。證明她那個時段已經處於毒發前,既然管家已經用了慢性毒藥,那自然不會在一個晚上同時放兩種藥。”

薄秘書朝俞三弟揚揚下巴:“你怎麼知道那瓶不是慢性毒藥?”

俞三弟正想說話,言大哥攔下了他:“那你怎麼知道那瓶是慢性毒藥。”

薄秘書:“我說了,這是我撿的,既然他已經投了慢性毒藥,確實不可能同時投兩種毒,所以我斷定他是慢性毒藥。”

俞三弟嗤了一聲,“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他拿出毒藥瓶,把藥性說明對準薄潮。

薄秘書拿起來看,就聽言大哥解釋道:“這上麵是特殊紙張,指甲刮開,裏麵是新的一層紙,上麵說明了這個藥的特性,以及在四小時發作。”

俞三弟:“沒話說了吧?”

“我就說,”閆管家不禁搖搖頭,“薄潮心理素質真的強,栽贓陷害一點表情都沒有。”

聞言言大哥把慢性毒藥瓶放在桌上:“夫人有明顯的慢性毒藥發作的現象,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閆管家:“事實上最近夫人都是這個精神狀態,這並不能證明她是慢性毒藥發作。”

言大哥:“行,那我問一個額外問題,昨晚你為什麼要關電閘?”

“不是我關的啊。”閆管家一臉茫然,“你為什麼會認為是我?”

言大哥:“昨晚的晚餐是你做的吧?”

閆管家:“嗯。”

言大哥:“桌上的辣椒是你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