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見叫聲,看來本公主失手了,那……再來!”說著,又揚起一把飛刀。
餘楓嚇得大喊道:“住手,你怎麼敢,我是大理寺少卿之子!”
“區區一個大理寺少卿的兒子都敢對本公主出言不遜,你說本公主有什麼不敢!”說著,手一甩,飛刀在另一側臉頰上擦出一道血痕。
宓幽歎了一聲,“看來又失手了,再來!”這一次,她一隻手拿了四把刀,餘楓臉都嚇綠了。
“別別,我道歉,我賠禮,我磕頭賠罪!”
“來不及了,我給你機會時你不要,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
語罷,四把飛刀同時出手,分別釘在餘楓四肢旁邊沒入牆麵,餘楓慘叫一聲暈厥過去。宓幽解下手帕,冷哼一聲,不屑道:“本公主道是有多硬氣,也不過如此!”
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拔出沒入餘楓肩膀上的短劍,用手帕擦拭幾下遞給納蘭霽,道:“多謝七殿下的短劍!”
納蘭霽笑眯眯的接過去,“謹妹妹功夫不錯,要不改日咱倆切磋切磋!”
宓幽扭頭看著他,半晌笑道:“好!”然後,又轉向慕之顏三人,三人的臉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麵對宓幽冷箭一般的目光,三人嚇得渾身哆嗦,大氣也不敢喘。
“怎麼,郡主、世子和安小姐怎麼說?是磕頭賠罪還是……”宓幽笑的邪惡,“本公主倒還有別的玩法,不知三位願不願意奉陪?”
三人渾身抖的像篩糠一般,連連搖頭,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從之前就一言不發的納蘭雲,隻得跪下身,咬牙切齒的磕了幾個響頭,互相攙扶的倉惶離開,納蘭雲深深的看了宓幽一眼,甩袖離去。
人都走光了,納蘭皓的臉色依舊沒有緩和過來,他看向宓幽的目光中除了慍怒還多了一抹審視,盯著宓幽半晌,開口道:“不知謹公主何時習的武,從未聽皇叔提起過。”
“太子殿下。”宓幽直直迎上他的目光,“本公主失蹤這六年,可不是閑著賞花看月的!”間休結束的鍾聲在此時響起,宓幽不鹹不淡的看了納蘭皓一眼,接著道:“先告辭了!”
不料,白穀雨笑看了宓幽一眼,對另外三人道:“太子殿下,七殿下,玉公子,穀雨還要去飛香苑教習作畫,先告辭了!”
“也好,那改日再聚!”
“白小道長,既然你過去,就順便把謹妹妹送過去吧!”納蘭霽補充道:“雪天路滑,謹妹妹一個人走我不太放心,要是白小道長同行的話,就安心多了!”
“不用勞煩白小道長了。”宓幽果斷拒絕,“我一個人過去就可以了!”
“謹公主客氣了。”白穀雨笑得欠扁,“穀雨也是順道而已,何來勞煩一說!”
“白小道長應該是直接回禮軒吧,我還要回一趟琴園,跟白小道長實在是不順路,還是不耽誤白小道長時間了!”
“距離開課還有段時間,雪天路滑,要是跌著摔著可不好了,為了確保謹公主的安全,穀雨得看著謹公主安全到達琴園才放心!”
“不……”
“謹妹妹你咋這麼麻煩呢,你不願意白小道長送你,難道要我親自送你過去?還是要太子哥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