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瑾見過淩相爺。”
“不用,”溫暖攔住沈之瑾的行禮,“如今你已是沈貴君,而我隻是一介草民,理應我來行禮給你。”
她撩起衣擺,剛要叩拜,沈之瑾嚇得瞳孔擴大,猛地抓住溫暖的手臂,搖頭道:“不用,不用,相爺不用給我行禮。”
淩溫暖的禮他可受不住。
兩人幹瞪眼的站著,沈之瑾看了眼盛庭皖的營帳,肚子在這時突然響了起來。
他尷尬地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相爺早上吃了嗎?”
溫暖搖頭道:“還未。”
沈之瑾客氣一番,道:“要不...一起?”
溫暖微笑道:“沈貴君盛情難卻,那就一起吧。”
沈之瑾見溫暖極其自來熟的走向盛庭皖的營帳,笑容僵在嘴角,心道:他完蛋了。
呂言剛把從火帳中拿來的飯菜端上桌,輕聲道:“陛下,可以用飯了。”
盛庭皖起身走到桌邊坐下,疑惑道:“沈之瑾不是說去拿飯的嗎?怎麼是你拿回來的?他人呢?”
不會又跑到哪裏耍去了吧!?
一個男子在滿是女子的軍營裏胡亂來,真是越發沒有體統了。
要不是因為淩溫暖,她就不該帶他出來。
真是一時都不得消停。
“奴並未見到沈貴君,想來是和沈貴君錯開了,”呂言聽到營帳外有腳步聲,立刻上前去拉開布簾,“想來是沈貴君回...”
呂言震驚的看著走入營帳的女人,立刻跪地叩拜道:“奴,拜見,淩相爺。”
“都說了我已是一介草民,不用拜我。”溫暖拉起呂言,“客氣了。”
呂言頷首,看著後麵一臉懊悔的沈貴君,默默不出聲了。
盛庭皖驚訝的看著溫暖走了進來,驚呼道:“你怎麼來了?”
溫暖微笑道:“沈貴君邀請草民共進早飯,盛情難卻,所以草民就來了。”
盛庭皖看向沈之瑾,目露殺氣,“是嗎?朕的好貴君。”
沈之瑾生不如死,嘴唇顫唞蠕動,“...臣..臣郎隻是見...相爺無飯可吃,便...便邀請了一起用飯。”
無飯可吃?
盛庭皖眉頭一蹙,看向溫暖,“火帳沒有給你送飯嗎?”
溫暖有些委屈道:“一介草民,自然無人管。”
“....”盛庭皖眉頭越發緊皺,她狠狠地剮了一眼沈之瑾,“那你就坐下一起吃吧。”
溫暖揚笑道:“多謝陛下。”
盛庭皖看著站在一旁的沈之瑾,眸子一眯,“沈貴君站在一旁不來吃飯是在想什麼呢?”
她是真想把沈之瑾的腦瓜子給扯下來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麼。
沈之瑾身子一抖,立刻走過去,剛要坐下。
“沈貴君坐錯了吧?”盛庭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溫暖,目露威脅,麵容帶笑,“怎麼?今日有外人在就不坐在朕懷裏了嗎?”
沈之瑾繃緊屁股,顫悠悠的走到盛庭皖身邊,輕飄飄地坐在盛庭皖腿上,害羞道:“真...真是的,臣郎實在是...太羞澀了,畢竟相爺在這裏,臣郎也不敢太放肆。”
“怎麼會是放肆?”盛庭皖掐著沈之瑾腰間的軟肉,淡淡一笑,“至親之人之間的相親相愛本就如此的,沈貴君怎麼會覺得放肆呢?你說呢,淩溫暖?”
溫暖莞爾一笑,語氣淡淡道:“陛下與沈貴君天作之合,情比金堅,實在是令草民羨慕不已。”
“....”盛庭皖感覺心裏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