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溫暖每次對她說的“我在”,每每都會給她無盡的勇氣和信念。

哪怕她遇事在害怕,在擔心,在恐慌,隻要溫暖和她一句“我在,別怕”,便會諸邪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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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庭皖最不想在淩溫暖麵前哭泣,因為這樣她就被淩溫暖抓住機會嘲笑她,還會表現她的懦弱和無能。

結果,她還是被溫暖給逮住了,她哭得淚流滿麵,雙眼通紅,就算想躲起來都已經來不及了。

“還哭嗎?”溫暖的指腹輕輕擦拭她的眼角,帶著絲絲密密的癢。

盛庭皖偏頭躲開溫暖的手,試圖辯解道:“誰哭了?我隻是被風迷住了眼睛。”

雖然這個理由不可信,但是淩溫暖敢反駁她試試?!

她要是敢反駁,她就...

好吧,她也沒有辦法可以反抗淩溫暖。

“好好好,陛下是被風迷了眼睛才哭的,絕對不是心疼草民才哭的,對吧?”溫暖貼心道。

“.....”盛庭皖被她這句話堵的心裏鬱悶,張了張嘴,最終無力歎息。

她小心翼翼的扶著溫暖的腰往馬車走去,“回去,傷還沒好就出來吹風,你真當自己很厲害嗎?”

溫暖笑笑:“好,草民聽陛下得。”

“都說了,我不想聽你自稱草民。”

溫暖湊近盛庭皖耳邊,“好,溫暖都聽庭皖得。”

“....”

盛庭皖垂眸,耳垂卻在悄悄泛紅,被溫暖盡收眼底。

馬車裏鋪著上好的錦被,讓躺在馬車裏的人不會感受到太厲害的顛簸。

盛庭皖把溫暖小心嗬護著,讓她慢慢地躺下。剛要起身,馬車突然一動,車子晃悠了一下,盛庭皖身子一歪,頭剛要撞向棚頂,就被溫暖一把拽了過去。

馬車正在官道上行駛,速度均勻又有速度。

盛庭皖被溫暖拽地一懵,但一想到溫暖還受著傷,她將雙手撐在溫暖身子兩側,整個人浮在溫暖上方,不敢壓過去。

溫暖莞爾一笑,轉瞬即逝的嫣然韶光恍然在眉宇間淡淡開放,她抬起手,輕輕摸了摸盛庭皖的後腦勺,“有沒有磕到?”

“....沒,沒有。”盛庭皖艱難回答,撐在溫暖兩側的手臂在顫唞。

她剛要起來,馬車的軲轆像是壓到了石子,使得馬車突然猛烈顛簸了一下,手臂一軟,盛庭皖緊緊咬牙硬[tǐng]著,才讓自己沒有徹底壓到溫暖身上去。

“你很輕。”

“什麼?”盛庭皖被溫暖這一句突兀的話,弄得有些不解。

溫暖抬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攬入懷裏,“不會壓壞我,別怕。”

腰間被溫暖一碰,盛庭皖仿佛被抽幹了力氣,整個人癱軟在溫暖的懷裏。

她埋在溫暖的肩窩,臉頰泛紅,低聲:“...唔,我很重的,小心把你壓扁。”

“重嗎?”溫暖摸了摸盛庭皖的腰,打趣道,“小腰挺細的。”

盛庭皖:“.....”

她不服輸,摸了一把溫暖的腰,“你...你的也不差。”

溫暖偏頭,湊近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盛庭皖已經紅透地耳垂上,“摸得舒服嗎?”

盛庭皖的臉頰騰地一下紅了起來,她身子一僵,磕磕巴巴道:“都...都是女子,硬邦邦的,哪...哪舒服了?”

她絕不會承認淩溫暖的腰真的好細好軟好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