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忽然浮現出謝一霆的交代,讓她低調行事。

“家裏人都不知道你來了京都大學,記得一定要低調。”

當時她答應得好好的,卻也沒想將事情鬧大。

“助教……”

看著來人,謝秭歸認出了這個就是學校裏比較有名的一位老師,平日每個年級的助教都歸他管,在學校裏也有話語權。

“這是我和田心悅之間的私事,她罵我,我沒忍住反擊。”謝秭歸摸不準這個助教的性格,站在一邊有些無措。

恰好此時,沒有找到助教的小艾見到助教就像見到了救命恩人,剛剛她去找人,怎麼都找不到,原來總助教在這。

“助教,這個謝秭歸欺負田心悅,我全程看著,是謝秭歸故意插隊找茬,還拿菜潑人。”

“不是這樣的,是田心悅先罵我的。”謝秭歸眼睛一紅,杵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身體有些顫抖,看著好不可憐。

助教看了一眼謝秭歸手邊的拐杖,凝重的表情緩和了下來:“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叫老師或者保安,你腿腳不便,要是在學校裏打起來,吃虧的是你。”

聽到這話,謝秭歸一喜。

助教這是不打算追究了,看這樣子,似乎還打算站在自己這一邊。

田心悅聽到這話就不滿意了

什麼叫吃虧的是謝秭歸,助教這是打算助紂為虐?

“助教,你不會看在她是謝家人的份上,故意偏袒她吧?”田心悅氣得麵色鐵青,“明明是她欺負我,不信你可以調監控,別弄得好像我欺負她一樣。”

“田心悅,監控不是那麼容易調的,還有,謝秭歸現在是個殘疾人,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準備負責她一輩子是不是?”助教語重心長,“我這是為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田心悅呼吸一滯,眼睛氣得通紅。

她知道助教的意思,謝秭歸的身份她得罪不起。

要是謝秭歸耍點什麼計謀,她的確賠不起。

畢竟,她連謝一哲的一件襯衫都賠不起,而麵前的人又是首富的女兒,差距擺在這,助教隻能用這種方式息事寧人。

頭上黏糊糊的,都是湯汁,她以前也不是沒遭遇過這種事,那些人說她父親是工地搬磚的,對她百般羞辱,甚至連某些科目的老師都瞧不起她的家境,偏袒那些父母有錢有勢的同學。

沒想到到大學了,也要遭受這種慘劇。

她捏緊拳頭,瞪著謝秭歸,氣得渾身發抖。

要是她現在動粗,被退學的肯定就是自己。

這個學校是她費盡心思考進來的,重來一次,未必還有這種運氣。

眼見田心悅越來越憋屈,謝秭歸得意的笑了。

無論是什麼時候,她總是學校裏最被人討好的那一個,甚至連老師都不敢得罪她,隻因為她姓謝,是首富謝懷遠的女兒。

她之所以敢這麼對田心悅,是因為她的室友早就調查過,說田心悅家境普通,父母離異,她一直跟著一個工地的父親生活。

這樣的人,她就算欺負了又怎樣呢?

雖然她現在沒有謝懷遠撐腰,就算田心悅這樣的人想報複她,她也不怕。

“這件事你想怎麼解決?”助教看似問兩個人,實際上眼睛卻看向謝秭歸。

這是在問謝秭歸,這事她想怎麼解決。

這章是補前天的。

最近作息調了過來,以後應該可以保持每天晚上早點更新了,爭取讓大家睡覺前能看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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