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到謝家和李家以及保鏢們往車上走,這個房車儼然就成了最實用的車。
什麼車能裝下這麼多人,也就這種房車了!
李姿鈴見到這車臉上也有些驚訝,走到謝一野身邊小聲問:“野哥,你什麼時候買的?這車太酷了吧。”
“不是我買的,別人送的。”謝一野咳嗽了幾聲。
這車是顧瑾墨送的,當時他挑了幾輛車,顧瑾墨就讓人把車送到李家去了。
李家的停車場很大,他一直忙碌也沒空欣賞,今天才見到車。
說實話,見到真正的房車天花板,他也驚到了。
這車……真像軍方的車。
他讓司機把這輛車開了出來,也想給仙仙掙點麵子,撐起場子,但這輛車真正出現在這,又過於拉風了。
謝一野走到溫言身邊,咳嗽了一聲道:“這車是顧瑾墨孝敬我的。”
溫言一愣。
“咦,顧瑾墨這廝呢?”謝一野環顧四周,卻發現少了一個人。
不知什麼時候,顧瑾墨離開了。
溫言抿了抿下唇。
從她比賽以後,似乎就沒有見到顧瑾墨了,比賽好幾次她在台下找顧瑾墨,顧瑾墨卻別開眼神,不和她對視。
直覺告訴她,顧瑾墨在生她的氣。
“在呢在呢,他在那邊。”李姿鈴對著不遠處站著的男人招手,“妹夫,這邊,這邊!”
李姿鈴笑嘻嘻的指了指旁邊的房車,示意顧瑾墨上車。
見到顧瑾墨,溫言的心一軟,然而和顧瑾墨目光對上的時候,心髒猛的一縮。
顧瑾墨孤身站立,如山般挺拔的脊背沒有一絲晃動,漆黑如墨的眼眸深邃得像一汪黑潭。
“妹夫……”李姿鈴忽然發現了不對勁,看了看溫言,又看了看顧瑾墨,最終閉上了嘴。
眾目睽睽下,薑柔兒走向顧瑾墨,兩人挨得很近。
謝一野皺緊眉頭,看了自家妹妹一眼,壓低了嗓音:“什麼意思他這是?這麼快移情別戀了?”
溫言不說話,貝齒咬緊下唇,身子顫抖了一下。
她直勾勾的盯著顧瑾墨,眼神裏帶著質問。
然而顧瑾墨看也不看她,和薑柔兒一起朝另外一輛車走去。
那輛加長商務車的車門打開,金老爺子杵著拐杖走了出來。
就在這時,記者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拿著話筒紛紛朝金老爺子那邊走去。
不知道金老爺子說了什麼,顧瑾墨和薑柔兒一起上了那輛車。
氣氛陡然壓低。
謝一野最先發飆:“顧瑾墨他丫的什麼意思?不是說和金家決裂了嗎?這叫決裂?”
謝一哲上揚的唇角壓了下來,一向溫柔的臉上也泛著幾絲詫異。
顧瑾墨今天把父親帶離會場是為了四妹,後來四妹遭遇不公,他也跟著去找了主辦方。
至始至終,他心底應該是有四妹的。
“四妹,伱是不是哪裏得罪他了?”
這樣不辭而別,不像顧瑾墨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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