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那麼多錢掩蓋這些消息,沒想到“W”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查到了!
這些天他一直避著秋秋,就是為了不讓人發現。
隻要她想做的事,基本都能做到。
謝秭歸是有謝家賬號的。
竟然真的和謝氏企業有關。
溫言說得對,謝秭歸是他的跳板,也隻能是他的跳板。
聽到是謝秭歸說的,霍晏庭鬆了一口氣,不疑有他:“的確是歸歸交給……”
他知道,溫言這話不是恐嚇。
霍晏庭強忍住才壓下了心底的震撼,麵帶怒意:“溫小姐,我是因為尊重你才和你說這麼多,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霍晏庭這激動忿怒的樣子,任誰看了都覺得他受了冤枉。
看著兩人的反應,溫言的眼底沉靜得猶如一汪深潭。
別說是他,就是謝秭歸也被溫言剛剛的行為嚇了一跳。
交給霍晏庭硬盤這種事,這要是被發現,她將會成為謝氏企業的叛徒,到時候進監獄事小,恐怕連命都會被溫言玩完。
想到這,謝秭歸一陣膽寒。
想到這,溫言眼皮狠狠一跳。
尤其是向菲雅這樣走投無路的人。
“蘇淺淺的死,是你做的吧?”霍晏庭語氣輕飄,“我知道溫小姐有能力,我還是惜命的,不敢朝謝氏企業下手,再說了,我和歸歸即將成為夫妻,我朝謝家下手對我有什麼好處,那可是我嶽家。”
謝秭歸衝過來,臉色發白,隱隱有些後怕。
就算不是她做的,憑著她“W”管理人的身份,也有無數人前仆後繼替她做這個惡人。
“我不管你和誰在一起,但你的髒手,別碰謝氏企業,更不要碰謝家任何一個人。”
從溫言叫住他開始,那種自卑,低人一等的感覺就來了,這是一種無形的壓迫。
蘇淺淺死在監獄中的事看似是意外,但沒有人覺得那是意外。
霍晏庭臉上的笑陡然消失,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直的線。
“我解釋過很多次,那是我的學妹,不信你去問歸歸,她倆還認識,我霍晏庭行的端坐得正,誰也別想給我潑髒水。”
霍晏庭心髒“砰砰”直跳。
剛剛那些話,多少是試探,多少又是真的?
做了虧心事,總會露出馬腳的。
霍晏庭握緊拳頭,濃濃的羞辱感和無力漫上心頭。
他沒想到,溫言連這個都能查到。
“你那點伎倆,騙得了謝秭歸還行,在我麵前就別裝了。”溫言輕扯唇角,“你和那個女生地下戀愛長達五年,霍晏庭,謝秭歸隻是你的跳板對嗎?”
如果這幾個人聯合起來,對大哥乃至整個謝氏企業都將是致命的打擊。
氣氛,一時陷入了冷寂和尷尬。
剛剛差一點就被溫言套出話了。
至於謝秭歸,不在她保護的人之列。
別人不知道,但霍晏庭知道,她是“W”的管理人。
剛剛她的確是在試探,也探出了謝秭歸和霍晏庭的虛實。
硬盤,很有可能是謝秭歸交給霍晏庭的。
溫言走到謝秭歸身邊,眼神一掃,仔仔細細打量著她的小腹。
謝秭歸連忙捂住小腹往後退:“你……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