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不要——”一米八的男人被死死抵在床上,俊美的臉上滿是淚水,他已經被一直插在後穴裏肆虐手指徹底奪去了神智,全身肌肉都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攪動緊繃到塊塊凸起。席捲而來的快感浪潮讓他如同缺氧般粗喘,無意識地死命抓著床單,用力到指尖泛白。“啊啊啊——”圓潤的指尖再一次狠狠頂在泥濘腸道的敏感點上,戳刺的力度以及其上所帶的劈啪電流讓他屁股猛地朝上一彈!大量淫水再次噗呲噗呲噴出,他爽得直翻白眼,表情迷離地發出尖泣,整個人如同彈簧般瘋狂抽搐,已臨近高潮邊緣。男人的唇舌已經從胸膛一路舔舐了上來,濕漉漉的唾液混著電流劈劈啪啪,唇舌毫不費力地就侵入了他因為呻吟而微張的嘴中,勾著其中的軟舌就肆意翻攪起來,“唔——啊啊——不——”司老闆嘴巴被親得合不攏,塞在屁股裏的手指也沒有放過他,依然不知疲倦地摳挖戳弄著,每一次抽插都伴著咕唧水聲,把緊致的密道徹底操成熟爛一片,濕得一塌糊塗,不停因為手指的深入而吐出幾股騷水。
等到他再一次低泣著迎來高潮,前麵釋放多次的陰莖已吐不出什麼,隻可憐巴巴地流出幾滴黃色的尿液。“你尿了。”男人輕笑了一聲,在他耳邊吐著熱氣情色地說道。司老闆嗚咽一聲,逃避地將頭埋入了枕頭,滿是汗水的背部緊繃著,看得男人直咽口水。餘幹脆抓著身下人的高高抬起,將自己脹痛多時的陰莖塞進了司老闆緊閉的大腿縫中。“唔——”腿部的嫩肉被滾燙的男性孽根磨蹭著,其上裹著的電流帶來酥酥麻麻的刺痛感,刺激得他發出一聲悶哼,有些害怕地從枕頭上抬起頭來:“別——”
餘麵色溫柔,雙手卻強硬地抓著他顫抖的雙腿,強迫他夾緊,粗長的性器在其中快速抽插,時時蹭過司老闆疲軟的陰莖,磨得他又痛又癢,又從這微痛中體會出一絲奇妙快感來,隻能抱著枕頭咽下悶哼,時不時從唇齒間溢出幾絲低吟。滿布青筋的駭人陰莖在那蜜色的大腿間快速進出,將緊實的腿部肌肉磨得一片通紅,粘膩的騷水早就流滿了股間,讓在大腿根部性器得已抽插得更加順暢。司老闆風流一世,從來都是他把別人操得軟成一灘水。萬萬沒想到如今自己居然也會有一天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甚至還被迫著夾腿滿足對方欲望,心中簡直憋屈到極致,無奈全身又酥又麻,屁股裏還含著一灘騷水,當下也隻能咬著枕頭哼哼唧唧,任由不知是因快感還是憤懣而產生地淚水流了滿臉。
餘那天足足將他翻來覆去嚐了個遍,除了真正插入什麼都做了,司老闆一個一米八的正常男性被他玩到騷水浸濕了整個床單,最後連呻吟地力氣都沒有,隻能張著嘴缺氧似地粗喘,又被他伸舌侵入,吻得難捨難分,徹底將最後一絲氣力耗盡。
經過那一日的荒唐,司老闆足足在醫院裏躺了三天才緩過神。好不容易支開男人去買東西,立刻連病號服都沒脫,狂奔出醫院找了個同在h市的狐朋狗友,借錢飛回了b市。接下來連公司也不敢再去,隻縮在家裏當烏龜,生怕再被男人抓住,不由分說地來個放電py。中間他數次怒氣翻湧想要幹脆將這個以下犯上膽大包天地小模特解雇,卻每每電話都撥通了立馬秒慫。不知道哪裏來的第六感讓他總覺得如果真的把對方逼到那一步,倒楣得恐怕會是自己。他在家轉悠了好幾天,也終是沒能拉下臉來求助自己那一幫狐朋狗友,最後幹脆吩咐秘書給餘接了個大品牌代言,將人直接送去了國外拍廣告。這下對方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再出現,直直讓他鬆了一口氣。
於是又窩在家裏療養了幾天自己受傷的心靈後,閑不住地司老闆再次心思活躍起來。他那幫臭味相投的朋友並不知道他被男人爆菊的慘劇,還在隔三差五地邀他一起去找些樂子,這次某位甚至直接在自家別墅裏辦了個派對,搞來不少小嫩模小明星撅著屁股等操,聽得司老闆心裏直癢癢,胯下大雞雞時隔多天再次精神地立了起來。當晚就穿得人模狗樣,噴了一身撩騷的香水,霸道總裁地去了亂交派對。
朋友這次砸了不少錢,挨操地小嫩模們一水得又騷又浪,甚至還穿了統一製服,全是屁股上開了個大洞的網眼裝,裏麵直接真空,體毛還剃得幹幹淨淨。白生生的肉體們在眼前晃來晃去,本該是讓人欲血的景象,司老闆卻不知怎麼地感覺有點暈,好像進了個豬肉鋪,麵前全是刮幹淨待宰的肥豬,讓他提不起一絲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