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一吮,牙齒不要靠得太近……”(口h(1 / 1)

如此近距離的和它麵對麵,傅寧榕才知道這種東西到底有多麽粗壯可怕。

龜頭碩大,頂端呈現一點瑩白,上麵的青筋蜿蜒蟄伏,跟著一動一動的,卵蛋藏匿於黑色毛發之中,棒身呈粉紅色,又粗又長,硬度也頗為可觀,足有嬰孩手臂大小,整團火熱散發著熱氣,甚至還在不斷地漲大。

猙獰至極。

和俊美無儔的太子殿下很不一樣,單看他的那張臉,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底下的器物是這種模樣。

果然……很醜。

“我……我做不到。”傅寧榕避無可避地往後退。

“做不到?小傅大人怎麽能做不到呢?”他的手一路往下,從胸口滑落到係著的腰帶那裏。

腰間的係帶被解開。

耳邊是不容拒絕的聲音:“這就做不到了?以後你這裏還要把它吞吃下去呢。”

“謝渝……”這聲已經近乎哀求。

可謝渝仍舊是不依不饒,還給她下了最後通牒,“你也不想我在這裏就破了你的身子吧。”

“總要走過這一遭的,給你提前適應的機會,總比到時候疼得要死要活好。”

心中的恐懼一層大過一層。

要她含下去?以後還要用那麽小的穴兒吞吃?

為什麽還說得一副那麽篤定的樣子?

他是想要她的命吧。

下巴被捏著固定住,頂端的白灼擦過她的唇邊,黏液也沾在了上麵。

謝渝很想俯過去親親她,幫她拭淨嘴角,可他又怕自己心軟,在她的哀求下依了她的意思,然後放過她。

他想著來日方長。

本來傅寧榕不提大理寺謝凜這一茬他也不會這般加快進度。

總要經歷這一回的。

他能饒她不代表別人也會像他一樣,難不成還要讓謝凜、讓旁人要了她?

起碼跟他一起。

他們彼此熟識,他還能放緩一些,顧忌著她的感受讓她好過點。

火熱的前端被送進嘴裏。

龜頭剛一進去她就想抗拒地往後退,可惜男人力氣很大,傅寧榕被捏著下巴,隻能胡亂的用小舌掃過,嚐到一點腥味,她立馬就想吐出來。

“含住,聽話。”細軟的小舌滑過龜頭馬眼,謝渝的物件越漲越大,忍不住的扶住了她的後腦杓。

嘶——

好像不止有謝渝的這句話,似乎還有他的低喘聲?

很明顯的,傅寧榕能夠感覺出來,在她舌尖觸到他龜頭的時候謝渝停頓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該如何動作一樣的僵住了身體。

那一下搞的謝渝尾椎顫栗。

努力抑製卻從喉間泄出的喘息聲,已經暴露出了他此刻有多麽的難耐。

傅寧榕沒有忍住的再舔弄了一下。

謝渝的反應更大,整個人猛地一顫,那雙丹鳳眼眼尾發紅,像是在受著莫大的挑戰。

最重要的領地即將被攻佔。

傅寧榕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讓他繳械投降。

傅寧榕捏著謝渝的衣衫抬眼往上看,將他的一切細微表情盡收眼底。

這一刻她倒也沒那麽難受了,盡管喉間鼻間都是男人濃鬱的氣味。

可這種將謝渝控製在手中的感覺……似乎很好。

她平時要麽斷案要麽小心翼翼埋藏著自己的身份,顧忌著君臣之別,從不敢對太子有什麽明麵上的頂撞。

但此刻,什麽不該有的頂撞作弄都變成了理所當然。

傅寧榕很想趁這個機會逞一回凶,榨出他與平時很不相同的內在一麵,好好挫一回他的銳氣。

想象中似乎天衣無縫。

可她忽視了一點。

從未將男女之事放入過心上的她,在這般荒唐的事上也是第一回。

在旁人眼裏她也是個男兒,哪裏會口?

縱使她想報復般的玩弄謝渝,也隻是試探性的挑弄和吮吸。

手足無措時,謝渝終於從巨大的快感中緩過神來,指導著她要如何繼續。

她又被壓了一頭。

“舌頭動動,纏到棒身上去,舔舔旁邊。”

“龜頭吮一吮,牙齒不要靠得太近……”

“手上也別閑著,底下那部分捏一捏揉一揉。輕點……嘶,別太重。”

謝渝的呼吸越發急促,悶哼低喘的聲音接連不斷,發出的聲音低啞誘人,叫人一聽便知道在做什麽不可言說的事。

她向來聰明,在這件事上也學得快。

一吸一吮的口水聲不絕於耳,她的兩頰被肉棒撐得鼓起,津液要落不落的掛在嘴角,眼角沁出一滴滴晶瑩液體。

整個人都泛著媚態的紅色。

和平時裏的她反差太極了,一股子淫蕩模樣。

謝渝的物件越發鼓脹,那團碩大一下一下跳動著,快要突破極限。

在低頭不經意掃到她微閉的眼眸時,猛一震驚。

心中那根繃著的弦“啪”地一下斷開,肉棒從她那裏抽出,再也忍受不住的爆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