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吻我和在這裏幫我弄出來,選一個。”(1 / 1)

謝渝往後退了幾步,將剛才審問時沾了血的外衫脫下丟在一旁,這才近傅寧榕的身。

他記得傅寧榕素來愛淨,但身處刑部,她不可能絲毫不見血。

如今對血腥味那麽排斥,該是對上次的傷留下了陰影?

有些愧疚之感,但仍然抵消不了傅寧榕對他說的這句“你要這麽想,我也沒辦法”。

脫了外衫的謝渝近了她的身,仗著自己識得傅寧榕的身份越發的驕縱起來,掐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看他:“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厭煩我了?”

他總愛掐她。

其實也不算掐,隻是不想兩個人之間有太大的距離。總覺得身體上的距離近了,心裏的距離才會更近。

謝渝這麽問,明顯就是想讓傅寧榕給他一個否定的回答——讓她回答,她一點也不厭煩他。

可傅寧榕人雖和善,性子卻不是一般的倔強,麵對謝渝的問話,她一聲不吭,被掐著也移開眼神,故意不去看他。

謝渝心裏莫名的不舒爽。

他不喜歡傅寧榕躲著他。

大抵是他容不下其他人,想跟傅寧榕貼在一起,看她滿心滿意眼裏隻有他的樣子。

就像此刻,他離她更近,傅寧榕的眼神躲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

雖是對傅寧榕無聲的回答感到不悅,但仗著兩人官場上的關係和她被他握在手裏的秘密,謝渝恃寵而驕:“再煩我不也是得跟我綁在一起?”

“能在你身邊,能保全你的,隻有我。”

隻有他識得傅寧榕的身份。

他於她而言,是很特別的存在。

謝渝話中的自滿快要溢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多大的恩寵。

可這些話聽在傅寧榕耳裏,是明晃晃的威脅。

但她又不能否認,萬一真出了點什麽事,確實也隻有他能夠護住她。

這麽多年和謝渝相與下來,她知道他是吃軟不吃硬的那種。

她不得不為自己的將來考慮一番。

思忖良久,這才放軟了態度:“沒有厭煩你,我於你這麽多年的同窗之情並不是別人能夠代替的。”

同窗之情。

說得其實不太真誠。

可謝渝卻異常吃這套。

話畢,他就放開了鉗製著傅寧榕的手,轉而去看傅寧榕身上因他而留下的紅痕。

她的肌膚柔軟而嬌嫩,他隻輕輕一碰,便能處處留下紅痕。

在床笫之間也是,他都還沒進入,隻堪堪握住,便留下一片掌印。

腰上。

乳上。

弄完之後總是布滿愛痕。

脆弱得像一隻嬌弱的小兔,就連眼裏也時刻透露著求他放過她的眼神。

謝渝卻對此很是滿意。

他其實很想斷了傅寧榕的所有退路,讓她像菟絲花一樣,不得不依靠著他附生。

但看如今的傅寧榕如此鮮活,身居高位受人愛戴,他又十分不舍。

兩種想法相矛盾。

他既想看傅寧榕活得開心,又不願另外別有用心的人對她暗中心存掛念。

隻得將所有錯都歸咎到別人身上,怪也怪是別人對她心懷不軌、蓄意勾引。

要是她隻有他就好了。

欲望又蒙起。

外麵還從來沒試過,他很想讓她在這裏幫他弄出來。

他貪心。

不僅想讓她幫她弄,又很想讓她主動親他。

“你這是在主動同我服軟道歉?”謝渝嘴角掛上一絲惡劣的笑。

傅寧榕眼皮跳了跳,深感不妙。

果然沒有猜錯,這種感覺在下一刻應驗。

“主動吻我和在這裏幫我弄出來,選一個。”

——

謝渝:煩我了?

阿榕:沒有。

謝渝(解開腰帶):證明一下

阿榕:???

謝渝:一隻“一直纏著傅寧榕問她愛不愛他

問了她又不說,說了他又不信,還非要讓阿榕給他證明怎麽愛他、愛他有多深”的黏人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