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2000收加更(1 / 2)

滿花樓乃是全皇城最大的花樓。

雖說是尋花問柳之地,但是也有擅通音律的巧技之人來此尋求一個庇護。

傅寧榕便是以琴師的身份混了進去。

刑部的探子們眼見著這幾日盯上的人進了花樓的隔間內,便差人把換上了女裝的傅寧榕送了進去。

四處窺探著。

傅寧榕抱著琴,一進去便打量著周圍,離得遠看不清長相,隻能隔著霧紗粗略的看上一眼。

雅間席內圍著坐了三位。

一位瘦點的。

一位胖點的。

另一位和其餘二人有些不同,身形挺拔,清貴有加,在其中格外的引人注目。

隻是……身形怎麽同謝渝那麽相似?

傅寧榕撥弄著琴弦。

行雲流水一般地彈奏著樂曲。

她從前學過古琴,幼時學得認真,近幾年偶爾也彈彈,不算精進,但至少也不算太差。

這邊彈奏著,琴聲飄過去傳入眾人耳裏。

傅寧榕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身形似謝渝的人身子頓了頓,視線朝她這邊看過來。

難道是謝渝?

傅寧榕隻是這般想了一下隨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謝渝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可下一刻。

傅寧榕的這個想法就被完全推翻,因為她聽到了席間的男人開口。

聲音準確無誤的傳入她的耳中:“那邊為首的琴師,過來。”

“到我這邊來。”

怎麽會?

這分明就是謝渝的聲音!!!

手心隱隱紅腫。

不久前還和她做著那種荒唐事的謝渝怎麽會在這?

傅寧榕滿腹疑惑,卻還是放下古琴,聽從命令到了謝渝身邊。

果真是謝渝。

衣著雖和以往不同,但他的舉手投足和那雙微斂的丹鳳眼無一不彰顯著他的身份。

不知情形如何,也不知謝渝為何出現在這裏,總之離得近、聽得更多也是好事。

隻是……

謝渝能不能不握著她的腰,讓她貼著坐到他的身上?

坐得有些不舒服。

傅寧榕想動一動調整一下坐姿,才隻是小心挪動了兩下,便發覺底下的那物件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動什麽?”腰上的手圈緊,把她牢牢圈入懷中,耳邊是謝渝咬牙切齒的聲音。

傅寧榕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坐得再不舒服也不敢動了。

老老實實坐著,一言不發。

謝渝微斂著眉眼,聽著另外的兩位稱兄道弟,恰快的攀談著。

那名稍微胖點的男人眼神略為渾濁,賊眉鼠眼的,看起來不像善茬。

腰上的軟肉一堆,他躺入席間,將底下的褥墊壓得凹下去一塊,手探到花娘身上,不懷好意地胡亂摸。

傅寧榕不清楚謝渝要幹什麽。

不是帶人去追查了嗎?怎麽來他們刑部要查的案子這裏了?

謝渝裝作跟她不認識的樣子,手上卻擁著她,嚴絲合縫,絲毫不錯過任何能與她接觸的機會。

他一手攬著傅寧榕,另一隻手端著茶盞,小口的抿著杯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