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被謝渝抬手褪下,唯一一點庇護著傅寧榕隱秘處的衣料也被剝奪。
傅寧榕扶著謝渝的肩膀喘著粗氣,雙眼虛焦,凝視著半空,未曾想過她會被他逼著,做出如此羞恥的事。
分明是爽到噴了。
穴口都泛著水花,唇瓣翕動著,露出一條細微的小縫。
一出口便是貓兒一樣的黏膩叫聲,連她自己都驚了一驚。
已經足夠羞恥,偏生謝渝還抵在她的耳邊說出各種渾話。
“是舒服的嗎?”
“你看你噴了多少?衣裙都濕了,怎麽那麽能噴?”
耳垂被他磨得通紅,散發出的熱氣讓她整個人都尤如浸泡在湯泉中。
傅寧榕一點也不想麵對身下這片狼藉,但固執如謝渝,他將她的衣裙褪下,下身剝得精光,分開她的雙腿,一雙手不顧她的抵抗往腿心探著。
陰戶一片水光,淫水順著臀肉的弧度往下流,直流入身下墊著的男人衣衫中。
那雙波光瀲灩的丹鳳眼微斂著,眼中的欲色洶湧澎湃,即使濃重的像是隨時要爆發出來一般,卻還是極其富有耐心地挑逗著她,把唇瓣中的花蕊挑起,輕揉慢撚,將小核揉得腫脹凸起。
用力按一按,她都能蜷縮著蹬起腿來,下身顫個不停。
謝渝很滿意她的這種反應。
換了個姿勢,男人折起她,將她的腿擺弄成他想要的模樣,腿心濡濕,看著她水亮的陰戶,謝渝的喉結上下浮動,難以忍受地刺入最為隱秘的花叢。
穴肉濕滑。
推了一指,剛進去,便感受到四麵八方傳來的暖意,往裏麵入了入,水花更是嘰裏咕嚕冒個不停。
大掌束縛著她的腰,肉棒片刻不離的追隨著她,即使自己硬得發狂,他還是選擇先去捅破她浮於表麵的羞恥心,讓她接受這隻是一個開頭,以後她與他還有更多隱秘的事要做。
“阿榕都濕得一塌糊塗了啊,我可從來沒見過你濕成這樣。”
說一句,謝渝便往裏深入一點。
看她把他的手指每吃進去一點,還難得罕見地誇讚她:“都吃進去那麽多了?真是乖孩子。”
“待會吃這個的時候也要那麽認真好不好?”
謝渝帶著她的手撫上粗漲的肉棒,往上擼動了兩下,陽具一跳一跳的,帶著她的手心沾染上不少滑膩的黏液。
幾乎下一刻,頭腦有些發懵的傅寧榕就被他震得清醒過來。
“什麽?”眼裏含著淚光,嘴巴都大張著,傅寧榕被這樣的話嚇得縮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下意識受了那麽大的刺激,穴裏自然把謝渝的手指夾得更緊。
意識到兩人的下身都是絲毫不著寸縷,她才察覺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麽的危險。
她隨時可能會被他的那個東西侵入。
又漲又大。
手指進去已經夠讓她受不了了,肉棒插進去,她會壞掉吧。
光是想想,傅寧榕就能恐懼到全身癱軟,更別提謝渝還是真的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謝渝,謝懷陵。”
“懷陵。”
聲聲喚他。
她啞著聲的像貓兒一樣叫他,也不管聲音多麽黏膩、多麽誘人,隻管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主動擼動著謝渝的陽具,試圖幫他弄出來讓他放過自己。
“懷陵,我可以幫你,我們不要那樣……”
“不要好不好?”
陽具被她握在手裏,被她毫無章法的胡亂揉捏著,殊不知被她這樣喚著名字,謝渝更是硬得發狂。
發絲淩亂,衣衫也淩亂。
一副活脫脫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手指還插在穴裏,傅寧榕卻如同摒棄了理法一般的上上下下吞吃著指尖,試圖討好他。
謝渝的眼神黑得駭人。
本以為謝渝會看在這件事的份上熄了欲火轉而放過她。
可阿榕不知道的是,她現在這個樣子,更想讓謝渝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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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默認隔音效果好,兩個人在裏麵幹什麽屬下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