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傅寧榕意識到,她如果再不動手的話就真的不行了(1 / 2)

這幾日傅寧榕都擔驚受怕著。

一邊怕謝渝趁她葵水完了對她下手,另一邊又偷偷將白瓷小瓶藏好,生怕謝渝對她的行動有所察覺。

所幸謝渝近日因為軍械交易案的線索忙碌著,隻偶爾來了幾次,攬過她過來抱了抱,跟她說了會話,之後就又走了。

認識多年。

他們早就形成了那種坐在一起,就算什麽不說也不會尷尬的默契關係。

因此謝渝說的也不多。

提及的不過是最近發生在身邊,兩人都知道的事情。

談完這些,謝渝又問她有沒有特別想要的生辰賀禮。

於他而言,今年實在是特殊的一年,他列了許多要送給她的名貴賀禮,她想要的、不想要的,都應有盡有。

真摯的好像是要他的心他都會剖下來給她一樣。

隻是這幾次謝渝看向她的眼神越來越具有侵略性,令傅寧榕意識到她如果再不動手的話就真的不行了。

傅寧榕製定了一番縝密的計劃,將動手的時刻定在她生辰那天。

生辰宴那天人多眼雜。

眾人當太子殿下公務繁忙,就算他露了麵下一刻又不見蹤跡,旁人也不會有所疑心。

她隻需將謝渝引入院內,送個婢子進去,靜待藥效發作,兩人翻雲覆雨、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即可。

謝渝不是說過嗎?

若是他碰了別人,就算她來找他,到時他也不敢再見她。

想來謝渝在別人身上嚐了男歡女愛,大概便不會繼續糾纏她。

傅寧榕有些欣慰的想,說不定時間久了,他們兩人的關係也能回到從前。

她也能順利揣好這個秘密,待幼弟長成後便請求辭官,自此功成身退。

一天天過去,離傅寧榕行動的日子越近,她心裏就越是難耐慌張。

雖是裝作一副淡定的樣子每日按部就班。

但計劃著這般昧著良心的事情,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終於到了生辰宴那天。

傅府上下掃拾得光亮一新。

高朋滿座。

各府嫡女,商賈貴女,官家子弟,朝中同僚,一連宴請了不少貴客到府上。

一部分官家子弟是想借此機會結識更多權貴。

另一部分尚未婚配的是想來此處認識更多未曾定親的少男少女,順便也來看看能不能跟傅家的嫡子嫡女們牽扯上些關係。

傅寧榕忙著在前廳招呼來賓,目光卻頻頻向外探去,尋找著謝渝的身影。

往年的每次生辰他都是頭一個來此,未曾料想怎麽這回到了現在他都沒有出現?

今日的天氣並不晴朗,有些陰鬱的天氣更是平添了幾分焦躁。

腳步踱來踱去。

傅寧榕盡力想裝作平靜,但這些細微的動作早就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就連二皇子謝凜站在她身前好一會兒她都不知曉。

“傅大人,在等誰嗎?”數日不見,謝凜仍是一副溫潤模樣。

直到謝凜主動問她,她才察覺到這位二皇子的存在,躬了躬身子回他。

“回二殿下,沒在等誰。”

說是這樣。

可所作所為卻完全不似她說的那樣。

往外掃視一圈,傅寧榕見沒有謝渝的身影,又將視線繞向前方,下意識地去看被她刻意安排在前廳的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