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醇的酒香湊近傅寧榕的唇邊,她想躲,卻被謝渝扣著下巴灌了進去,手指往裏探著,直入她喉間,確保她真的咽了下去。
被嗆得接連咳了幾聲。
傅寧榕受不了這麽強大的威壓,縮著往後退,謝渝眉眼微斂,又把她拉了回來。
明明是他親自灌下去的,到頭來他還是不確定,故意掐著她的下巴問她:“張嘴,讓我看看全都咽下去了沒?”
傅寧榕不願意張口。
謝渝偏是激她:“不願讓我看就是沒咽下,那就再灌。”
“反正你給我飲下的至少要比這多得多。”
傅寧榕畏縮,檀口剛張了一點縫隙,就被謝渝飲了一口,撬開她的貝齒盡數渡進去。
唇齒交纏。
舌尖頂著上壁大肆搜刮,吮住小舌用力攪弄,承受不住這樣凶悍的吻,酒水和津液延著唇角溢出,兩人相吻的地方打濕一片。
藥效揮發的很快。
不過一小會兒,傅寧榕便身體發熱,雙頰緋紅。
她摩挲著雙腿,一聲一聲嗚咽出聲,雙眸微閉,穴口又燙,似乎有千萬隻小蟲在攢動,從內心深處爆發出無盡欲望。
雙眼含春,柔情似水。
她咬著唇瞥向謝渝,腳趾蜷縮,整個人都繃著,渾身呈現粉嫩的媚態。
謝渝揉上傅寧榕的乳尖,看她的乳頭翹起,乳果發硬,蓓蕾都大了一圈,明明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卻還是故意問她:“怎麽輕輕揉一揉乳尖就翹得那麽高?這麽舒服嗎?”
理智所剩無幾,全部都被欲望所侵蝕。
嬌喘和呻吟聲不斷泄出,傅寧榕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弓起腰下意識地去貼謝渝的胸膛。
白嫩的臉龐緋紅一片。
往日的傅寧榕決計不會這樣,但現在的她理智早已被藥效蒸發得幹幹淨淨,眼下隻能遵從自己最原始的欲望,雙腿去勾著腰渴求著男人:“謝渝,阿渝……懷陵,我好難受,幫幫我好不好?”
身下的人雙腿大開,扭著腰晃著臀,小腿還勾著自己的腰,軟著聲音啞著嗓子央求自己幫幫她。
心愛的人躺在身下,麵色潮紅,一言一語之間無疑都在呼喚他。
沒有什麽能比現在的衝擊來得更大。
謝渝眼尾飛揚,雙目猩紅,覺得自己魂都要被她叫沒了。
硬得發疼。
要不是剛射過一次,藥效消了些去,他指不定自己會做出些什麽可怕的事。
說不定會不管不顧的直接衝撞進去,狠狠按著她,不理她哭也不理她叫,發了狠的將她整個人給肏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