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過,吮過,也吸過,甚至這對奶子還夾過他的雞巴(微h 二合一(1 / 2)

殿裏昏暗。

天還蒙蒙亮。

傅寧榕剛睜開眼便對上謝渝棱角分明的下頜。

他此刻還閉著眼眸,呼吸沉穩,睡得正沉。一隻手臂墊在她腦後,另一隻手緊緊貼在她腰際,將她整個人都攬在懷裏,整個人覆著靠了上去,睡著了也緊緊扣著她。

仿佛怕一鬆懈,她就跑了。

到處是不該看的東西。

傅寧榕隻隨意一瞥,就看到男人頸側的細碎齒痕和被人用力咬出來的紅痕。

耳根隱隱發燙。

旁人不知道,傅寧榕不可能不知道。

那是昨夜她被他弄得不行的時候,用了力故意咬他、讓他輕一點時而留下的曖昧痕跡。

隻是這點威脅並不能對謝渝起些別的作用,反而還令他眼尾發紅,掐著她的奶子、發了狠衝撞的同時不忘揶揄她——

“咬啊阿榕,再用點力,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在東宮養了個纏人、還尤其愛咬人的女人才好。”

他說這話的雅痞模樣仍殘留在傅寧榕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一舉一動都讓她詫異,他怎麽會是太子、而不是山匪的?

身上隻蓋了薄薄一層錦被,被子下的兩人都渾身赤裸。

外人眼裏清貴又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此刻正緊緊纏著她,一條腿抵過去強勢的將她分開,即使在睡夢中也不依不饒地不願放開,整個人透著凜冽的氣息。

謝渝身上的熱度灼人。

傅寧榕被他摟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隻要閉上眼,就能想起他攢動著將她灌滿的火熱觸感。動了動,唇瓣擦過她的耳側,隻一下,仿佛又把她拉回那些潮濕、昏暗卻又激烈的性事裏。

浴桶裏、桌台上、絨毯邊、窗子旁……

整整三日,男人緊緊箍著她,不知疲累一般地辛勤耕耘著,除了將她按於書桌上後入時腳沾了兩下地,其餘時刻無一不是走到哪就將她抱到哪兒。

嘴上說得好聽是將她放在東宮休養生息,讓她消去初次那回沒能忍住在她脖頸和手腕上留下的紅痕。

那些顯眼地方的紅痕確實是消了,可無人知曉遮於衣衫下的後背、腰側、大腿、腿根,卻處處是他留下的痕跡。

傅寧榕蜷著身子躺在一側,隻能認了命的被謝渝擁著。

該怎麽辦?

她與謝渝已是眼下這般不清不楚的關係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該如此天真,做出這般為了擺脫謝渝而下了藥將婢子送到他榻上的愚蠢事情。

傅寧榕正想得出神,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男人的膝蓋頂著她的腿根,輕輕撞了她一下。她扭動著身子想要離開,那處又在下一刻使了力碾磨著,竟是引得她猛一顫抖,直接叫了出來。

眸子裏還摻雜著點霧氣。

謝渝有點不甚清明,但卻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像她以往無數次做了噩夢那樣,輕撫著她的背一下一下拍著。

聲音裏還帶著剛醒來的喑啞,跟動情時顫抖著哄她叫出來時的語調有點像:“怎麽了?做噩夢了?”

傅寧榕搖搖頭:“不是。”

“那是什麽?”

更緊密地擁著傅寧榕,謝渝吻了吻她的額試圖安撫她,卻在低頭時見她滿臉通紅,臉頰邊彌漫著不正常的粉色:“醒那麽早,不再睡會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