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推到最上麵。
官服已經被完全解開,束起的乳肉渾圓盡數展露在謝渝眼前。
兩粒櫻果被吸得紅腫,齒痕在兩團白兔上格外顯眼,一晃一晃,白得惹眼。
眸色深深,謝渝撫在傅寧榕軟肉上的手握得更緊。不止是齒痕,還想讓人將上麵作弄的覆滿各種痕跡。
肏一下,這對奶子就動得更厲害,隨著兩人的動作晃個不停。
乳果第三次無意中擦過謝渝的胸膛,讓他腦中的弦“啪”的斷掉,隻想什麽都不顧,發了狠的在她身體中橫衝直撞。
又粗又熱的性器將她貫穿,第一下就直接坐了進去。
謝渝挺著腰使力把自己往裏送,肏得傅寧榕小腹都凸起一塊,手摩挲著她的後腰,捧著她的臀一聳一聳地頂著。
謝渝很喜歡將傅寧榕放在上麵。
就算是她隻能在上麵動幾下,後續都要他撐著她的腰、施了雙倍力氣抬著她的臀幫她一下一下的動,他也還是享受傅寧榕給她帶來的這種感覺。
噗嗤噗嗤的水聲淫靡色情。
“啪啪啪啪”的交合聲不絕於耳。
距離縮得越短,內心升騰出的那種滿足感就越發的真實。
爽得從喉間溢出低吼。
連帶著謝渝攬著傅寧榕的手在微微顫抖。
肉棒就這樣被濕乎乎的肉穴包裹著,那麽多年來所經歷的任何一件事,都沒有傅寧榕給他帶來的快感充實。
“看呐阿榕,咬得多緊啊?”謝渝按著傅寧榕的腰,自己喘息著,卻執著的將兩人靠得更近,低頭看穴口被碩大的肉柱撐得透明,“你看這裏死死纏著不願意放開。”
“是你在肏我。”
謝渝頂著腮,笑意掛在唇邊,帶著些漫不經心的低劣。
明明是他肏了進去,還非說些淫詞浪語指控是傅寧榕對他圖謀不軌。
如果真的要指控她在肏他的話,隻要拔出來就好了。可身上的男人無比的賣力,非要掰著她的雙腿,將肉莖擠入從未抵達的深處。
還壓著她的腰讓她無法離開……
發了狠的在裏麵一次次的猛衝,致使飽脹的陽物都在甬道裏直突突的顫抖。
到底是誰在肏誰啊?!
“你別顛倒黑白!”傅寧榕蹙著眉,被謝渝撞得眼眶裏蓄滿濕意,她僅僅隻是看不過去隨口頂了一句,卻好像正中了男人的下懷,讓他抓著她的這句話不放。
“別顛倒黑白?”
謝渝微微退出了一點,撐著傅寧榕將她腰腹和肉臀都抬高,正好抬起到冠狀溝正好卡在花唇邊緣的一個姿勢。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於羞恥還是真的就是如此。
整個動作極其地緩慢。
像是故意磨著她一樣,看嫩肉還依依不舍地吸附著他,上麵青筋凸起,碾磨過穴裏的每一處。
兩人性器相連。
又好像快要分開。
傅寧榕知道謝渝不可能放過他,但又不清楚他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自己挺著腰試圖往上逃開。
剛鬆懈了一下,卻聽謝渝緊接著說道:“哪裏顛倒黑白了?”
“嗯?”
她這邊還沒弄清楚,下一瞬就脫了力氣,整個人被謝渝猛地往下一壓。
“啊——”
伴隨著傅寧榕難以抑製的猛烈快感,謝渝壓下她的小腹,直接道出這個事實:“瞧,你現在不就在肏著我?”
整根進整根出。
又飽又脹,直頂得甬道裏一片酥麻。
那樣小的穴兒就這樣吞吃著粗壯的肉棒,一吸一吸的,將漲紅的粉白陽物一下一下盡數絞納。
人在這裏是沒錯,靈魂早已經衝上了雲霄。
傅寧榕蹬著腿,整個人感覺輕飄飄的。
沒處使勁,隻能被動的騎在謝渝身上,水花四濺,恥毛上都沾上了水珠,就像是她整個人坐了上去,掰著自己的逼穴主動去套弄一樣。
這樣玩其實很耗費體力,可謝渝偏偏樂此不疲。
手繞過她身前極具技巧的迅速摩挲著她的陰蒂,讓充足的花液淋下,兜頭澆在陰囊上,還將她腿握著盤在腰間,又按著腰狠狠地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