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要知曉分寸,倘若哪日過了火,就算被囚入殿中,也怨不得旁人。”(73 已修(1 / 2)

“想知道的話,就自己來問。”

意味隱晦。

謝渝的話乍一聽上去沒有什麽意思,仔細一想卻又令人深思。

然而不及這群人緩過神來,謝渝又開了口:“官員聚眾議論他人有違朝綱,本是該罰。”

他這一開口,眾人皆是膽戰心驚,畏首畏尾。

淩厲的目光流轉一片。

等待裁決降臨的間隙讓人呼吸不過氣來。

都做好要遭受嚴厲懲罰了準備了。

這回謝渝倒是難得的寬宏大量,“念在頭回,孤便先不計較。”

“勿要再犯。”

“是是是,臣等謹遵太子殿下的話……”

原先聚在一起的官員鬆下氣來,紛紛四下散去,唯有傅寧榕被留下,半拉半拎進了東宮。

“謝渝,我這次沒有躲你……”

“我知道。”

外頭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就是知道她沒在躲他,反而還主動提及他、關心他,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他的阿榕很在意他。

就算因著這分在意,他也必須讓她愛上他,讓她離不開他。

傅寧榕被他拉著。

一進門就被抵過,謝渝跨進一步,對著她的唇便壓了下去。

舌尖掃過她的齒關。

他吮著她的唇,輾轉反覆的跟她相接,勾著她的貝齒讓她一點點為他打開。

溫厚的掌心貼過她的後腦杓,讓他們的距離縮近,貼得更加契合。

他追逐著她。

每一次都跟上去。

不是那種強勢的掠奪,更像是難能可貴的讓步,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謝渝的心情說不上好。

親自審了一下午才終於要吐出點東西的囚犯,臨到頭卻因為看管不利死了,換誰誰心情都不能算好。

但這並不妨礙他眼前的陰鬱在這一刻一掃而空。

撥開雲霧見到青天的過程,僅需她的一個吻。

官服下的細腰盈盈一握。

謝渝扣得更緊,唇瓣在她的上麵輾轉。

直到她呼吸不上來,眼角濕漉漉的溢出點淚水,他才舍得放開她。

“陪我躺會。”謝渝托著傅寧榕,攬她到榻上。

“你今日進宮來辦什麽事?”

謝渝問她,她便也不加隱瞞地跟他說:“商討些藩國使臣來朝的詳盡事宜。”

“嘖,那群老東西,總是不長記性。” 那是禮部的活,怎麽算也不該算到她頭上。

他調整了個姿勢,讓傅寧榕枕著他的手臂,慢慢收緊,將她整個圈進他懷裏,“你若不想參與這事,我便替你拒了,本不是你職責中的事,不做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