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的話,就自己來問。”
意味隱晦。
謝渝的話乍一聽上去沒有什麽意思,仔細一想卻又令人深思。
然而不及這群人緩過神來,謝渝又開了口:“官員聚眾議論他人有違朝綱,本是該罰。”
他這一開口,眾人皆是膽戰心驚,畏首畏尾。
淩厲的目光流轉一片。
等待裁決降臨的間隙讓人呼吸不過氣來。
都做好要遭受嚴厲懲罰了準備了。
這回謝渝倒是難得的寬宏大量,“念在頭回,孤便先不計較。”
“勿要再犯。”
“是是是,臣等謹遵太子殿下的話……”
原先聚在一起的官員鬆下氣來,紛紛四下散去,唯有傅寧榕被留下,半拉半拎進了東宮。
“謝渝,我這次沒有躲你……”
“我知道。”
外頭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就是知道她沒在躲他,反而還主動提及他、關心他,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他的阿榕很在意他。
就算因著這分在意,他也必須讓她愛上他,讓她離不開他。
傅寧榕被他拉著。
一進門就被抵過,謝渝跨進一步,對著她的唇便壓了下去。
舌尖掃過她的齒關。
他吮著她的唇,輾轉反覆的跟她相接,勾著她的貝齒讓她一點點為他打開。
溫厚的掌心貼過她的後腦杓,讓他們的距離縮近,貼得更加契合。
他追逐著她。
每一次都跟上去。
不是那種強勢的掠奪,更像是難能可貴的讓步,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謝渝的心情說不上好。
親自審了一下午才終於要吐出點東西的囚犯,臨到頭卻因為看管不利死了,換誰誰心情都不能算好。
但這並不妨礙他眼前的陰鬱在這一刻一掃而空。
撥開雲霧見到青天的過程,僅需她的一個吻。
官服下的細腰盈盈一握。
謝渝扣得更緊,唇瓣在她的上麵輾轉。
直到她呼吸不上來,眼角濕漉漉的溢出點淚水,他才舍得放開她。
“陪我躺會。”謝渝托著傅寧榕,攬她到榻上。
“你今日進宮來辦什麽事?”
謝渝問她,她便也不加隱瞞地跟他說:“商討些藩國使臣來朝的詳盡事宜。”
“嘖,那群老東西,總是不長記性。” 那是禮部的活,怎麽算也不該算到她頭上。
他調整了個姿勢,讓傅寧榕枕著他的手臂,慢慢收緊,將她整個圈進他懷裏,“你若不想參與這事,我便替你拒了,本不是你職責中的事,不做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