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刻意數她高潮了幾次,可能六次,也可能七次,甚至更多(89 已修(1 / 2)

沒有刻意數幾次。

可能六次,也可能七次,或許更多。

他總是故意地在她還沒從高潮中抽離的時候又挺身迅速插了進去,讓她這邊還沒剛高潮完,接著又泄了出來。

結束的時候不知過了有幾個時辰。

天色都不早了。

傅寧榕脫了力,唇瓣被廝磨到通紅泛腫,身上也布滿愛痕。

像被從水裏抱出來的一樣,渾身上下都軟著,被肏得太狠,整個人沒有半分力氣。

直到謝渝帶她沐了浴回來,虛虛扯過被子給她,想再度給她上了鎖鏈束縛在東宮榻上的時候,傅寧榕才終於掀起眼皮,撐著最後的力氣對他說道:“謝渝,我不要被鎖起來。”

“不被鎖起來?那你想什麽?”

“想離開我去謝凜那處?”他起身,作勢又要扯去腰間係帶,表情淡漠,卻透著一股寒意,"我沒能讓你盡興?"

謝渝聲音低沉著,僅帶了兩分饜足之意,勾著傅寧榕的下巴,看她眼角漸紅,一副泫然欲泣、極為可憐的模樣:“倒還委屈你了?”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你該知曉些分寸。”

“倘若哪日過了火,就算被囚入殿中,也怨不得旁人嗎?”

傅寧榕猛地睜大雙眼。

她不該委屈?

她難道不該委屈嗎?

站在上位一方的人,大都意識不到自己的行為會給對方帶來什麽樣的影響。

有時覺得是對旁人好,觀點卻次次與人相悖。

謝渝總是這樣。

或許已然分不清正確的界限是什麽,處處約束著,他看她實在太緊。

愛意太甚,他好像在逐步侵佔她的自由。

謝渝緘默。

自己似乎過於偏執了一點,這些他隱約有察覺到。

各人有各的準則。

雙方各執一詞,說不上誰對誰錯。

“在你之前,我就不能先是我自己嗎?”

傅寧榕火氣也上來了。

她從來都是心中固有一套準則的人。

就算喉間幹澀,聲音沙啞倒不像話,每說一句鼻尖酸澀感更甚,她也還是硬是撐著,同謝渝辯駁:“謝渝,我早就同你說過,我跟二殿下清清白白,向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我從開始就要解釋,但你給過我解釋的機會嗎?”他都沒等傅寧榕道出經過,就堵住了她的口,給她定了罪。

“不覺得你很卑鄙嗎?”

“你不相信我。”她篤定道,“你隻看到我身著二殿下的衣衫,同他不經意間絆在一起,那你又看到別的什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