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好乖。
謝渝手掌覆過她的後頸,她就乖乖扭過頭湊到他唇邊索吻。
腰間布滿掌痕,肉臀被撞得泛起陣陣漣漪,讓她幹什麽她就幹什麽。
除了做得太狠腿有些跪不住。
謝渝有些自私的想,不用利用兩人之間共同的秘密作為羈絆非要將她綁到一起,她要是一輩子都能這樣毫無保留的把自己袒露給他就好了。
在任何事上他都能掌控得很好。
除了傅寧榕。
爽到極致真的會有些破壞欲,舒爽的喟歎自謝渝喉間發出。他隻想弄壞她,精液噴到她的小腹、胸乳上,白灼液體射滿她的腿間。
看她唇間都掛滿他的濁物,紅唇伴著淫液交織同她混合在一起,那樣一定很好看。
他不喜歡粗暴的性愛,隻希望讓身下的人享受到跟他同等的樂趣,因此卯足了勁,使出渾身解數讓她泄出來。
一次、兩次、三次……
謝渝次次深入到她以往從未有人踏足的地方,她的熱情迎合也讓他無比的投入,想法繁多,喜歡的姿勢也各種各樣,深頂、猛頂,親密無間。
謝渝深撞著,將她折成各種形狀以此來滿足自己的獨特癖好。
迷藥和春宵散隨著次次猛烈高潮逐漸揮發。
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胸乳,另一隻手被向後扯去。
眼前鴻蒙迷霧散開,傅寧榕也漸漸從藥物的反應中抽離,隻覺著莫大的愉悅如潮水般襲來,腿間又酸又脹,有粗物迅速進出,甚至帶著啪啪聲和四處飛濺的水液。
世界像是在天翻地覆。
強行穩定下來,等到意識到眼前發生一切後,她才覺得此刻究竟有多麽荒唐。
聲音中的沙啞聲令傅寧榕自己都深覺震驚。這得是做了多久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謝渝……謝渝,嗯……快停下來!”意識是在抗拒的,但開口就溢出的呻吟聲讓她的話看上去顯然沒有太大說服力。
掙脫不開,還被謝渝壓著大力肏幹。像是故意一樣,話都沒說出來,就被青年接連更為猛烈的操弄撞得破碎不堪。
“停下嗎?”但他分明是聽到了傅寧榕的話的,往她肉臀上狠扇了一掌,灼熱氣音噴灑在他耳邊,“停下來還怎麽讓你爽啊,阿榕?”
看來是醒過來了。
那正好。
做到一半的時候謝渝就看到立在門後的那扇銅鏡了。
他最喜歡的姿勢是女上和後入,喜歡在做這種事情時能將傅寧榕臉上愉悅的表情全然收入眼底,看她因他而情動,臨到崩潰卻又無法抽離。
有關她的一切他一絲一毫都不錯過。
傅寧榕越爽,他就越興奮。
女上倒是可以完全滿足他的這點異於常人的趣味。隻可惜有時候後入有些限製,他無法在這個過程中全神貫注看著她。
有些事他早就想試試。
腰被壓得極低,上半身癱倒,埋在被褥裏。沒有力氣,本來就被撞得破碎說不出話來,下一刻卻出乎意料地離開,被謝渝整個抱起。
“啊……”驟然脫離床榻,傅寧榕忍不住驚呼一聲。
最確切的連接處僅餘性器相接的那處。
緊緊夾著完全不敢動,被抱肏著,兩人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一步一步走向床尾。
這種姿勢極為恐怖。
清醒著卻更加無力反駁,下身不受控製的沉在他身上,粗長硬物在甬道中亂搗,龜頭次次擦向嫩肉,深處被沒有限度一般地狠狠戳著。
沒有固定的支撐物,傅寧榕感覺隨時要從謝渝身上栽倒一樣,被抱起來肏到幾乎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就算抗拒也隻能抱緊他。
他甚至還抱著她,故意托著她屁股挺腹將她往裏按。
雞巴上的青筋刮蹭,擦過各個敏感點。
讓她爽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