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鏡上那些濡濕痕跡,前一刻她還被他抵在上麵發了狠的肏(1 / 2)

高潮過後,再也支撐不住的,傅寧榕渾身癱軟,失了力一般地倒在謝渝懷裏,被抱去榻上休息了半晌才緩過來神來。

饜足之後心情也很好。

謝渝俯身想去親親傅寧榕,繼續同她溫存。笑意還掛在臉上,手還攬著她,然而就在下一刻,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就這樣被冷不防地扇了一巴掌。

衣衫還沒穿,淫水被噴了滿身。

還沒剛讓她爽完就平白挨了一耳光。

做了那麽多時辰,高潮了那麽多次,水液噴得到處都是。

痕跡都沒消散。

不想對謝渝妄加揣測,可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如此直白的告訴她,就是謝渝將她綁來的。

“謝渝!你未免太卑鄙!”傅寧榕滿身怒氣,緩過神來,直對著他說些不堪入耳的狠話,“你讓人傳信給我,費盡心機將我騙至此處,就是為了下藥對我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她真的想不到謝渝憑什麽會這般。

他明明以往從不是這樣。

在未知中艱難抉擇。

整日都因為不知真假的線索惴惴不安著,好不容易終於做出最終決定鼓足勇氣前去,結果換來的就是這樣的哄騙和隨意作弄?

他到底將她當什麽了?

一巴掌被扇懵了。

謝渝心情落差極大。

“將你帶至此處的人不是我。”他明顯也愣住了,頓時各樣心緒浮上心頭,難過、不甘,但更多的還是不可置信,“所以你以為是我誘你前來,為了我的一己私欲做出這樣的事情?”

“要不然呢?這裏除了你和我,又有旁人嗎?”

“如若說是鶴怡將你綁來的呢?”

正在氣頭上,傅寧榕壓根冷靜不下來,甚至覺得謝渝在胡攪蠻纏,將自己所犯過錯栽贓到鶴怡郡主身上:“她綁我做什麽?”

“我怎麽都沒想到,你會為了推脫責任而說出這樣的話。”

凡事大都更傾向於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實,傅寧榕的懷疑不無道理。

她先是被人叫到這處,又是被捂住口鼻下了迷藥,清醒之前並未見到主謀,自然也不知道是謝鶴怡派人綁了她,隨後將她帶至此處的。

空口無憑,事實擺在眼前,僅靠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

此刻的情況於謝渝也是十分不利的。

謝鶴怡同她的人悉數被她帶回公主府,門口站著的,酒樓圍著的,全都是謝渝的人。

就算同謝渝一起的屬下中有人願意幫他出麵作證證實並非是他將傅大人帶至此處,這話在傅寧榕心裏也做不得數。

是抗拒的。

步步遠離。

她背負的太多,所有事情之間難尋一個兩全之策。

或許一開始就不該招惹他。

傅寧榕拒絕著謝渝的觸碰,床榻之上也和他隔出大半距離,身和心都是累的,她已經耗費了太多的體力,幾乎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不否認他們之間全無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