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權交到了謝渝手裏。
聽聞傅寧榕願意見他,他放下手頭正在做的事宜不顧一切的往回趕,這才勉強在日落前抵達東宮。
傅家二房被收監的消息他也有所耳聞。
他自然知道傅寧榕是為了這樁事前來,也當然知道她是在利用他。
但這又怎麽樣呢?
至少她還能知道利用他,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最終找上的是他,而不是旁人。
宮人都被遣散開,偌大宮殿內隻剩下謝渝和傅寧榕兩人。
刻意避開謝渝灼熱的目光,傅寧榕的每一步都走得沉重,不計後果的言語連同說過的那句“好聚好散”都令她十分難堪。
她不該在下定決心同他兩斷之後再重新出現在他麵前。更枉論現在還是隻有他才能幫助她的時候。
“太子殿下。”傅寧榕低眉順眼,手自然垂到兩側,就這麽喚他,“試問您可否幫我一把?”
謝渝端坐在殿內主座上,就看著他的阿榕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喜悅與興奮並存,多日沒能見到她,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每處都在興奮得怒張著,他甚至能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共同往一處湧去。
傅寧榕就停在謝渝的麵前。
下巴被尊貴青年抬起,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同他性器上的一樣色情。手上的力氣不大,卻足夠把她禁錮住。
她在他漆黑詭譎的危險眼神裏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聽到他這般對自己說:“阿榕,幫你自是無條件的,可你要弄清楚,你要我幫的究竟是你,還是傅家?”
耳垂被青年吮著。
雙腿發軟,傅寧榕的身軀在一點點顫抖,逐漸跌到在謝渝的懷裏,被青年的懷抱整個圈了起來。
她都來見他了,謝渝自然是要幫她的。
他從來都能無底線的去容忍傅寧榕對他做的任何事,哪怕她想殺他,他也會自己主動把刀遞過去。
對她說得這番話也更沒有旁的意思。
傅家是傅家,她是她。
有他在,傅丘出事並不會禍及她。本意是想讓她認清自己,哪怕是傅家人也不必事事都無條件遵從,不必事必躬親,把自己折磨得那麽累。
始料未及的,未曾想到傅寧榕會誤解了他的意思。
腰封被解開,碩大性器一經撫弄就迅速在傅寧榕手心挺立起來。小口艱難地吞吐著粗大肉柱,臉頰被撐得鼓起,始作俑者正跪在他腳邊,還俯下身來,細致地舔弄。
她在給他口。
極為淫蕩的畫麵給他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謝渝嚐試靜下心來同她溝通,好好解釋一下原本的意圖和謝鶴怡上次的那樁事,但自己正被溫熱口腔包裹著,他爽得什麽都思考不了,更別提將她推開。
下頜線流暢,冷白脖頸暴露在外,倚靠在主座上,扶手都被他緊握。
喉結隨著劇烈喘息上下攢動。
他想做些什麽緩解現在過於被動的處境,可惜思想和行為相悖,所做出的卻是一隻手更為用力地扶在奮力在他胯間吞吐的傅寧榕後腦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