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些糕點,挑了幾件衣衫。
阿婆還給傅寧榕選了身水紅色的衣裙,許多新鮮玩意都是傅寧榕在皇城中從未見到的,看什麽都覺著新奇,未免花的時間長了一些。
過了好一陣兒她們才終於回到阿婆家中。
謝渝正百無聊賴地躺在榻上數手指,看到傅寧榕回來的那一刻眼睛幾乎都要放光了,恨不得直接就撲到她身上:“舍得回來了?”
舍得回來了?
他也不聽聽,自己說的這是什麽話。
傅寧榕卻也並不在乎,跟他說著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這邊的集市上有很多新鮮玩意呢,我還給你帶了糕。”
將糕點放下,把新買來的衣衫攤開。
傅寧榕拿著她給謝渝挑的那身衣衫幫他換上,幫他穿戴整齊以後又在小屋裏給自己換。
昨日一路奔波,身上的裝束早就零散,一看便能知曉她的真實身份。
和謝渝不一樣,傅寧榕有兩身新衣裳。
一身男裝,一身衣裙。
阿婆看她是個姑娘,身上卻著一身男裝,雖然傅寧榕屢次解釋說著男裝更方便一些,但阿婆還是執意挑了身衣裙給她。
“就先穿這套衣裙吧。”
傅寧榕在換那套衣裙,謝渝就倚在床畔看她。
她腰間、腿間較為顯眼的紅印暴露在他視線中的時候,他心中忽的一怔,腦中模模糊糊的浮上一副阿榕跨坐在他腰間的香豔畫麵,耳朵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這種畫麵異常真實。
謝渝輕輕撫上去,那些痕跡還很清晰,看上去像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他側目試探著問了問:“這是怎麽回事?”
“啊?”傅寧榕悄悄移開,話題轉的很生硬,“……你要吃塊糕嗎?”
隱秘的山洞裏,“啪啪”的肉體拍擊聲,還有各種綺麗的,奶子晃著,傅寧榕掰開自己一寸一寸往下坐的畫麵……
他終於發覺這些事情是真實存在的,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不會是我弄的吧?”
僵硬了一下。
傅寧榕微微點頭。
“墜崖的時候你不是替我擋了一劍麽?劍上帶著毒藥,你那個時候神誌不清,身體滾燙,我為了救你,就隻能出此下策……”
剩下的話早已不言而喻。
耳朵連著臉龐,謝渝在明白過來後幾乎一瞬間麵色通紅,他仰麵跌下,任憑自己全然倚靠在床畔,下頜揚起,試圖用手掌整個將自己的臉擋住。
能察覺到她的轉變,那顆心在一點一點朝他靠攏。
指縫裏流出喜不自禁的笑,因為傅寧榕的主動和她如此在意他。
他的肩頭也在微微發抖。
“怎麽了謝渝?”他的阿榕在問他。
內心靜謐柔和一片,有些慶幸但仍舊有些懊悔,他的聲音有些黏質的發啞。
扯著唇,喉結也隨著喉嚨動作上下滾動,他緊緊盯著傅寧榕眸子,輕輕笑了一聲:“我麽?”
“沒什麽,我隻是在後悔,那個時候為什麽沒能及時清醒。”
“你難得主動一次。”他說。
“我很想看看你,然後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