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衣衫,你幫我脫掉好不好?” (微h(1 / 1)

兩人交杯。

烈酒入辛辣,還未入口傅寧榕就被嗆了一下,咳得淚眼朦朧,眸中泛起水花。

謝渝放下酒杯,手在她後背輕輕拍著,眼神在她麵上遊移,曖昧眼神拉成絲線,恨不得黏在傅寧榕身上。

“嗆到了嗎?”

“那就先不喝了。”

謝渝把自己的那杯酒飲完,又替傅寧榕飲下,將她往榻上帶。

故意磨著她的耳垂,一路吻著親著跌倒在床上,謝渝整個人陷進柔軟的喜被中,笑得胸腔都在震動。

他將她的手拉著,慢慢覆蓋到自己喜服的第一顆暗扣上,引誘道:“我身上的衣衫,你幫我脫掉好不好?”

沾了酒氣,呼吸盡數噴灑在她耳側。

話裏黏黏的,每一個音節都好像擠入心間。

明明沒有飲酒,傅寧榕卻也仿佛帶了點微醺感覺,天旋地轉,連同頭腦也暈暈的,謝渝說什麽,她便聽什麽。

她跨坐至謝渝腰間。

這下終於輪到她居高臨下看著他。

這位太子殿下任憑同樣一身喜服的傅寧榕對她所作所為。

被騎了也沒什麽。

唇瓣被貝齒咬得發白,傅寧榕看著謝渝蔓延至眉眼的深邃笑意,轉過臉去輕輕咽了下唾液,連解他衣扣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太慢了阿榕。”她的手已經抖得很厲害了,偏生謝渝還矯揉造作般、有些不滿的啞聲喚她,嫌她解他衣衫太慢,“今晚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作為新郎官,你總是這樣怎麽行?”

解得那麽慢。

他都想自己將喜服扯壞了。

原是將這當做了他們兩人的婚儀。傅寧榕腦中混沌,這才明白他為何會對鶴怡公主和自己的事情如此上心。

等到傅寧榕終於一點點將他上衫剝去,才發現自己的衣褲早就被他脫了個徹底,下身光溜溜一片,抵著他最為堅挺的那處。

絲毫不加掩飾,他的喘息一聲也不落的砸在傅寧榕耳邊。

雙腿分得更開,他帶著她的手撫上她的陰唇,破開唇瓣劃拉著,他提出更無禮的要求:“自己弄給我看好不好?”

也不知道他哪裏來得那麽多稀奇古怪想法,次次都能讓傅寧榕的心緒因為他的這一兩句話掀起驚濤駭浪。

“什麽?”傅寧榕稍微有些不可思議,當即被砸的大腦宕機,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什麽話。

他把著她的手指,半個指節都沉入蜜液。

細白的手指在他的借力下在穴眼裏一深一淺的抽插。

畫麵綺麗,看得謝渝近乎眼尾泛紅。

見她一臉無措,他這才抬起上身,往她脖頸上親了親,又一路流連,用齒咬開她緊緊纏著的束胸,舌尖在她早已挺起的乳頭上吮吸了兩下,啞著聲音再次重複道:“你弄給我看,我也弄給你看,行麽?”

是種詢問的方式。

但他也知道傅寧榕最受不住的就是他這種放低姿態的婉求。

指腹猛地蹭至中間的陰蒂,狠狠往上撚了上去。

往後仰了仰,謝渝替她將兩瓣穴肉扒得更開,更加方便她指節的進出,纖長的手指沒進,加上外翻的殷紅穴肉,給予了兩人更為強烈的視覺衝擊。

謝渝也忍不住了。

將褻褲除去,粗大肉棒瞬間跳脫出來,他一手幫傅寧榕狠碾著凸起的蒂心,另一手握住胯間滾燙肉棍,收緊,然後圈住上下摩挲。

大婚之時的欣喜與曾經窺得她身份的那份喜悅相重疊。遙遙記得當初第一次對她坦誠相待時,便是讓她幫他用手紓解出來。

沒有液體做潤滑。他越是急切的想要抒發出來,粗糲的五指使得力氣就越大,棒身就越是被他磨得更加難耐。

他索性拉過傅寧榕的一隻手覆到他的硬物上虛虛觸碰龜頭,隨後托起傅寧榕的臀部,揪起陰蒂,並起兩根手指刺進去,勾著扣弄著同她一起,在裏麵攪弄著,淋出濕濕的穴水。

大口喘息。

太過強烈的刺激讓傅寧榕的羞怯感覺無所遁形,兩人就這樣緊貼在一起,在同屬於他們的新婚之夜,共同撫慰著彼此最為濃重幽深的欲望。

蜜水流淌,大紅被裘上被淋濕一塊。

謝渝也加了速度,刺激得她弓起腰身,哆哆嗦嗦溢出股股蜜液。

花液被盡數抹到粗碩陽物之上。

剛開始還是謝渝自己圈著性器撫慰,到後麵不知怎麽換了姿勢,變成傅寧榕撅著屁股趴跪在他胯間賣力的替他弄出來,而青年則是親吻著她的後背,手指同樣探入她甬道深處,快速插弄著,次次撞向她最為敏感的一點。

讓她喘息著、呻吟著,口中隻有他的名字。

兩人同時抵達。

她噴了他一手。

他射了她滿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