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被擾了這番興致不管任誰都擺不出好臉色。青年帝王隻得臭著一張臉迅速清理場麵,先將傅寧榕抱到桌底裏側的空隙裏藏著。
空隙裏是夠容納一個人。
可完全藏下去還是略有些擁擠,隻得半個身子趴跪到謝渝身上,促膝在他胯間。
幾乎是半蹲著,傅寧榕小口微張,淫水拉成絲線,一直流到裹著她的毯子上。
謝渝將阿榕拉到腿間,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腦杓以示撫慰,過了一會兒才隔著屏風將敲門之人傳喚:“講。”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名義上告了風寒多日不出公主府的鶴怡。
挺立的肉柱不經意戳著傅寧榕的頰邊,赤裸的身軀貼得極近。
撫了撫她的發,謝渝扣著她,指尖在她乳上摩挲,輕輕將她按下去,又讓她張口含住胯間挺立的肉柱。
吞進去的那一刻兩人都渾身緊繃。
太過滿足,又舒爽得難以自已。
此等情形下,他們自然也注意不到鶴怡身上略為明顯的痕跡。
紅唇微微發腫,脖間是可疑的紅。
細白手腕上還有勒痕。
隔著一道屏風,似眼眶微紅,謝鶴怡的聲音準確無誤的傳入裏間:“皇兄,你能不能另外幫我指一門親事?”
“隨意是誰、隨意將我嫁給誰都好,就算不在皇城也沒關係……”
“反正我就是不要在公主府再待下去了。”
話裏有些焦急,說話也顛三倒四。
小舌吮過馬眼,舒爽的猛一哆嗦,來不及分辨這些,謝渝壓抑著喘息聲,腦中什麽也思考不了。
短時間內,他去哪裏給她找一個能合她心意的夫婿?
不說她提的這些請求,也不論鶴怡身上具體發生了什麽事。
但她到底是因為替阿榕解決身份成疑的問題犧牲了明麵上的一門姻親,若再替她指親,謝渝自然是想謀一樁頂好的婚事給她。
“這事哪能隨意?朕需得想想清楚,不能再隨便指一樁婚事給你。”
鶴怡聲音悶悶的,帶著些破碎感,來時好似哭過一般,說來說去隻重複那一句話,“是誰都可以的,不管是誰都好……”
總之她是真的不想再踏入公主府半步了。
想再進去對自己的皇兄多說一點,求著、央著定要他指門親事給她,可縱使再怎麽央求卻也已經晚了一步……
怎麽也未曾想到,公主府中原應昏倒的“守衛”此時卻出現在她身邊。
“公主,陛下說得對,婚姻大事豈能是兒戲?”在聽到來人聲音的一瞬,鶴怡立即蒙了滿身的冷汗,“您休要任性,出來這麽久,該隨屬下回公主府了。”
別人或許聽不出,但她比誰都要清楚——這道聲音哪是旁人?分明就是該被囚禁終身的那位!
還公主府?
說得可笑。
現如今誰人還聽她的?她還能算是公主府的主人嗎?
鶴怡聽到此處渾身一僵,整個人更著急了,急切地喚屏風後頭的謝渝:“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