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沈飛心底那點邪惡的獸性錚然冒頭(1 / 2)

沈飛滿意地笑了,用手指輕柔地描了描她的唇型,探了一根手指入內。維楨下意識地含住吮吸了一下,唇綻櫻顆,榴齒含香,形狀完美的大眼睛望向自己時如水洗滌過般纖塵未染。

跟個小嬰兒似的。沈飛不由眼角生色,抽出手指,低頭欲覆上她的雙唇。

維楨躲了一下,見他臉色不好,忙解釋道:“回去再親好不好,這裏是公共場合。”

沈飛攬緊了她:“沒事兒,門關著呢,沒人敢私自闖進來,”他眷戀地撫摸維楨的唇瓣,“放心,在外麵我不會脫你衣裳的,我可不舍得讓別人瞧見你的身子。”

維楨聽他提起那晚的事,身上微微顫了一下,有點難堪地別開了臉。

沈飛低聲笑起來:“小丫頭,還是這麽容易害羞,你怕我什麽啊?心肝兒,老公疼你呢。”說著低頭含住她,輕車熟路地侵入口腔,深深淺淺地勾弄起來,隻覺她芳馨滿體,小小的舌頭勾魂之極,如果含住的是……,必定更令人魂醉骨酥,欲生欲死。

維楨剛喝了熱奶,滿嘴滿身香甜的奶味,又是一副韶顏稚齒,沈飛心底那點邪惡的獸性錚然冒頭,真恨不得當下就不顧一切要了她,到底仍有幾分理智在,時間地點都不合適,然而手上就不再那樣小心翼翼,憐香惜玉了,直接探到她的內衣底下,攫緊兩團軟肉恣情玩弄起來。

維楨被他弄得身上生疼,舌頭根隱隱有點血腥味,又是害怕又是羞恥,偏偏被箍緊了半點掙脫不開,想要哀求他,嘴裏被堵著,待要哭鬧又唯恐引起外麵人的注意,隻好無助地閉上雙眼,滿心彷徨地思忖道:“暫時就這樣吧,得過且過罷了。”

維楨本來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習慣了萬事不操心,心頭上的煩難事一旦撕擄開,便將其放到了一旁,不再作繭自縛。往後的日子裏與沈飛之間,儼然是前嫌盡釋,好得蜜裏調油一般。

這天中午約定與德洛莉絲吃飯,沈飛囑咐維楨下課之後就在她學院授課樓下等著。

維楨單肩背著書包站在台階下麵,身旁人來人往,她卻覺得有點不安,仿佛有什麽人躲在暗處偷偷地窺探著她,兩道目光陰森森地逡巡在她身上,似毒蛇欲噬人一般陰鬱狠戾。風和日麗的午間,太陽熱烈明朗,如火如荼,大片大片日光流淌而下,維楨竟覺得朔風凜凜,侵肌裂骨的寒氣自腳下慢慢橫亙而上,不過站立了幾分鍾,遍身微微的出了一點兒汗,貼身的衣裳冰涼地洇在背上。一縷涼風鑽進及膝的校裙內,颯颯鼓動,似是誰的手在拉扯一般。她身上一陣發麻,略略再堅持了一會,便抑製不住往正道衝去。

沈飛與德洛莉絲正一路攀談,結伴行來。維楨如釋重負,嘴裏喊著“沈飛,沈飛”,張開雙臂朝他撲去。

她這樣煦色韶光的稚嫩容貌,又是一派乳燕歸巢的姿態,路過的男人都看直了眼,何況是將她愛得心頭肉一般的沈飛。

沈飛一見到維楨眼裏就再放不下旁人,心裏頭熾熱得仿佛有團火在燒,目光直直地膠在她身上,大步迎上去把人抱起來狠狠地親了幾口,百般不舍地放回地上,又伸手接過她的書包自己拎著,大手攥住她肉乎乎的小手捏了幾下,才溫言問道:“不是讓你在台階下麵等我們,冒冒失失的亂跑什麽,摔了怎麽辦?”

一旁的德洛莉絲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沈飛出身顯赫,年少得誌,自動倒貼上去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沈飛向來是來者不拒,卻從來沒有對誰上心過。德洛莉絲因為自己母親與沈夫人交情匪淺,頗得沈飛青睞,在圈子裏的地位一向很超然,她一直都引以為豪。如今從天而降一個童維楨,生得再好也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竟將沈飛迷得七葷八素,把她當作個寶似地捧著寵著。德洛莉絲不禁暗暗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