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頂天踵地的一國儲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忐忑地立在床前 (微h)(1 / 2)

如今維楨對於萊昂.垌文迪許的意義,已遠遠不止是個寄托了他多年慈父情懷,玉雪可愛的小女孩,更是他能夠掌握自己心愛的女人最強有力的憑藉。他惦記了方瑾儒這麽多年,愛慕了方瑾儒這麽多年,渴望了方瑾儒這麽多年,如今失而復得,絕對不能忍受方瑾儒再從自己手掌心逃脫。維楨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他嚇出心髒病來。

下人來報的時候萊昂正在自己的寢宮裏陪著方瑾儒。

方瑾儒是地道的古華夏人,萊昂的寢宮數十年前就依著她的喜好,按照古華夏風格推倒重建。

赤金盤螭紫檀雕花拔步大床兩旁的金帳鉤上懸著水墨字畫的白綾帳子,方瑾儒麵朝內側躺在床上,滿頭如雲的青絲披散在枕頭上,霧鬢雲鬟,襯著露在被子外麵的一段嬈嬈玉頸,有種如風如柳的慵懶媚態。

萊昂坐在床沿絞盡腦汁地哄勸了半天,床上之人仍是一言不發,終於忍不住站起來,伸手輕輕地扳了扳她的肩,陪著小心道:“瑾儒,還生氣呢?你轉過頭來看我一眼成不成啊?”他神清氣爽,線條冷硬的英俊臉龐深情款款,每一根汗毛都透出極度的饜足,說話時聲音低沉黯昧,猶帶著濃重的情欲味道。

方瑾儒厭倦地閉上眼,兩排睫毛微不可覺地顫動著,投下兩個搖曳生姿的淺淺陰影;鬢角已經被冷汗浸染,幾縷秀發潮濕地貼在皮膚上;秀臉淺淡得沒有一點活氣,慘白裏透出不健康的紅暈,散發著一種能輕易撩動男人獸性的病弱豔色。

萊昂居高臨下地眈視著她,眼神癡迷,每一點細節都不願意放過:肌膚白淨清透,睫毛黑亮濃密,嘴唇胭紅飽滿,她臉上每一分顏色都美到了極點。

他掀起一點被單,下麵的方瑾儒寸絲不掛,圓潤白膩的肩頭布滿了斑駁的吻痕,靠近頸脖的地方甚至有一圈清晰的齒印,雖然沒有破皮,毛細血管已滲出微小的血珠,那是他第一次在她體內噴射時激狂太過咬下的。萊昂回憶起方才搗進她身體的極致快感,呼吸漸漸紊亂起來,大手探入被子下麵,在大片冰肌玉膚上試探性地揉撚起來。

他掌心的熱力似是灼痛了方瑾儒,她緩緩地睜開眼,眸子仍氤氳著一絲灧瀲之色,內裏卻泠泠清清,了無生意。她全身各處都疼不可言,勉力伸手搭在萊昂手背上,低聲道:“我累了。”她的手虛軟脫力,指尖微微發著抖,纖細的手腕上有一圈觸目驚心的勒痕。

萊昂沉聲笑起來,把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握起來放在唇邊,一根手指接著一根手指纏綿地親吮起來,最後用舌頭輕輕地舐著皓腕上的捆綁痕跡。第一次做的時候方瑾儒心有不甘,掙紮得特別厲害,她的身子又單薄非常,萊昂怕她弄傷自己,幹脆將她的雙手捆到床頭的圍欄上。等他酣暢淋漓地發泄完,嚐試著放開,見她隻是氣息微茫地躺在自己懷裏,臉色萎靡,不再像開始時那樣情緒激動,後來的幾次都沒有再綁著她。然而方瑾儒的皮膚太過嬌嫩,腕上已經被勒出深紫色的淤痕來。

其實萊昂真正插進去的時候方瑾儒已經痛得沒有力氣反抗了。方瑾儒自來異世,除了萊昂,再沒有與任何男人親近。一來是萊昂不允許,誰敢碰方瑾儒一個手指頭,他就能滅了別人全家;二來是方瑾儒自己不願意。

前世今生三個有肌膚之親的情人——閔祁山、閔西廷和萊昂.垌文迪許,她與他們之間的情事大部分都是被強迫的,少數情況下雖是默許,心內其實不過是半推半就,委曲求全而已。至於前世第三生之時與閔西廷的數年廝守,卻是在神智受損之下所為,實非她的本意。

她從骨子裏對男女之事深惡痛絕,無法享受個中的樂趣。

萊昂高大魁偉,體型是她的數倍,大半年沒被允許近她的身,一朝得逞,又因手握她的軟肋,不似以往誠惶誠恐,小心翼翼,反恣睢無忌,如狼似虎一般,將個柳弱花嬌的美人兒折磨得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