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你別不知好歹,再要胡鬧,把老子惹急了,我真他娘的就在這裏上了你 (微h)(1 / 2)

維楨在外麵被沈飛欺負本來就害怕,水液出的不夠豐沛,加上沈飛許久未沾她的身,動作過於鷙猛,被反覆搗弄了半晌,那處嫩生生的肌膚便火灼般刺疼起來,再者沈飛有意無意地不時撞頂上幼嫩的中心,好幾回粗碩的前端幾乎將那未經人事的小穴口撐開了。

維楨痛得臉容發白,忍了又忍,終於遏捺不住伸手去推他,“好疼,好疼,怎麽這樣久?我不要了,不許你再碰我,沈飛,你快放開。”

沈飛正是爽快縱意之時,又對她反覆無常,不識抬舉的反應有些灰心失望,再沒有心思裝什麽狗屁溫良恭儉讓,啞嘎的聲音裏帶出幾分狠厲的威脅:“不讓我碰你他娘的讓誰碰,嗯?楨楨,老子對你已經是手軟心慈,你別不知好歹,再要胡鬧,把老子惹急了,我真他娘的就在這裏上了你,你信不信?”

維楨很少受他這樣不留情麵的重話,嚇得一時有點直怔怔的。她打從心裏惴畏沈飛,又是個溫純怕事的孩子,發了一會呆便渾渾蒙蒙地趴在他肩上,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捂住嘴吞聲飲泣起來。

她這樣怯聲怯氣的小模樣兒太過招人,沈飛微有不忍,禁不住溫然一笑,也覺得她確實太緊張,不夠濕潤,便伸手到下麵溫柔地揉弄著,同時緩和了語氣撫慰道:“別哭了,別哭了……小寶貝兒,這樣會不會好受一些?老公剛才的話說得太難聽,我等會跟你賠罪?小乖乖,聽話點,馬上就完事了。”

好不容易待沈飛發泄完,維楨已哭得雙眼紅腫,腿間被倆人的體液弄得黏黏膩膩,難受極了,一麵東張西望,一麵抽噎著道:“紙巾,紙巾呢?我要紙巾。”

“不許擦,等會自然就幹爽了。”沈飛最樂見維楨身體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巴不得從裏到外都灌滿了才稱心,隨手將一盒麵巾紙扔到後座,頗有點意猶未盡,便抱住她,在那張娟巧的小臉吻了吻,然後沿著秀美的頸脖迂繞而下,一口含住一枚嫣香的小蕊珠兒,大手抓起另一團玉雪似的渾圓乳肉,唇指並用地吸吮搓玩了好一陣子,才依依不舍地鬆開手,幫她把敞開的衣服整理妥當。

維楨神鬱氣悴,爬到副座上不願搭理他。

沈飛把她的安全帶係好,不溫不火道:“稍微親近一下就委屈成這樣了?”心裏譏謔地接了一句,“那晚點可怎麽鬧才好?”見維楨滿臉淚痕,擱在膝蓋上的一雙小手微微抖索,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犯賤,仍然忍不住伸手想幫她拭擦眼淚,被維楨一撇頭避過去了。

沈飛的神色頓時陰冷下來。

維楨才懶得在意他的臉色是冷是熱,眼神索寞地落在窗外飛速倒退的樹影上。她終於明白到母親的良苦用心。她雖然不喜歡安瀾師兄,然而也沒有喜歡沈飛到尋死覓活的份上,尤其是當他罔顧自己的意願強迫她的時候。起碼安瀾師兄是位謝庭蘭玉的君子,既不會口出穢言,更不可能在外麵對她胡作非為——母親從不打誑語,他永遠不會違逆自己的意願。與母親交談過後,她已經意識到母親將來會離開這處時空,她自然要與母親一道前往。如今回來,是以一種報恩的心態,打算用這五年時間,補償沈飛與蔣晗熙待她的恩情與愛戀,當下卻隱隱生出幾分悔意。

維楨幾乎是被沈飛強拖進司令府官邸的第三進後宅。

沈飛背後有蔣晗熙這個財神爺,錢財上從來沒有拮據過,宅子是要與維楨一起住好幾年的,預算上壓根就不設上限。

韓弗理.戈力岑是個紈絝子弟,窮奢極侈慣了。且他雖不學無術,的確有幾分玲瓏心思,不然沈飛身份顯赫,性情苛厲多變,喜怒難測,自小圍在他身旁討好賣乖的高門子弟多如牛毛,偏韓弗理脫穎而出,還一直留到了最後,不能不說有幾分手腕。

他忖度沈飛是個狂妄自大,不肯屈尊人下的性子,日後必定是要立國稱帝。

沈飛交代是臨時司令官邸,然而柯普盧是紙醉金迷、軟紅十丈的核心星區,繁華興盛不輸安多利亞,兼之是聯邦星際艦隊的老本營,被沈蔣二人把控多年,整治得堅如磐石,鐵桶一般。最為重要的一點,這裏是沈飛與維楨學妹相遇結緣之地。沈飛以往是何等風流無度,喜新厭舊,與維楨在一起之後,竟然修身養性,一心一意與她過日子,頗有點弱水三千,隻取一瓢的癡情種子模樣兒。日後未必不會在賽羅星定都。這個司令府邸很可能就是皇宮的雛形、原始建築,那就絲毫馬虎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