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自己的體液不斷地灌入心愛女孩兒體內,這樣的視覺效果太具衝擊性。
伊麗亞利欲火騰天,早將對師父的承諾與畏懼拋到九霄雲外,大手急切地扯開她的睡裙,小心翼翼地探入小衣,攫住一團渾圓挺翹的乳肉,冰肌瑩徹,細嫩似酥,觸感滑膩的,幾乎要從指縫間漏下去。
伊麗亞利粗喘著讚道:“果然是尤物。小寶貝兒,你叫我怎麽疼你才好?”言畢又去攥她白嫩修長的腿兒。
維楨被他揉得生痛,偏掙脫不開,嘴裏強喂過來的唾液吞食不及,數道銀絲自嘴角往下延淌。她心底既怕,又有些反感。
一條腿被扣著腳腕拉開,內褲被扯了下來,伊麗亞利的頭顱隨即鑽進去。
幼弱無助的小小花唇被扒開,女孩兒最嬌貴私密的內裏細節大刺刺地展露在如狼似虎的男人眼前。
滾燙柔軟又略粗糙的大舌頭惡狠狠地搗卷入內,放肆地舐嘬粉膩的內壁肌膚,尖利的犬牙甚至不知輕重地啃咬中間嬌滴滴的小小蕊珠兒。
維楨疼得尖叫一聲,隨即被骨節分明的大手握緊了下頜。
沈飛與蔣晗熙是她生命裏最親近依賴的兩個男人,對她做這種事情,尚且讓她難堪不適,如今竟被第三個男人如此輕薄欺辱。維楨心裏既恐懼又羞恥,怯生生地啼哭起來,偏小嘴被禁錮住,隻在伊麗亞利的指縫間漏出一絲半點絕望的嗚咽。
那幼童似的小小器官已被舔得出了些水液,越發又嫩又潤,米粒似的小口被刺激得微微嚅動。
伊麗亞利看癡了,雙眼赤紅,渾身冒火,下身脹痛得幾乎要爆裂開來。
再次趴下湊近,“小寶貝兒,怎的生得這樣?跟不曾發育過一樣,讓男人怎麽插進去操你?”忍不住調笑,“看著倒似小兒尿了一般,偏又香又甜的。”
心生一股灼躁,大嘴把那小東西整個兒含住,舌頭一卷,將好不容易褻玩出來的清液盡數舔喝幹淨,隨後把自己的唾液大口大口吐在上頭,抹得濕淋淋一片,想著如此倆人的體液交融,饜足得後腰發麻。
他不敢當真強佔維楨,心下明白倘若圖一時爽快,自己死無喪身之地不說,維楨恐會被波及。
沈飛與蔣晗熙醋性之大,對愛人的掌控欲與佔有欲之強,實屬天下少見。
“小寶貝兒,不要害怕,我不是真要操你,就夾一夾,不會疼的,乖啊,不許鬧,也不許哭,知道嗎?”
將那硬挺得突突跳動的粗大家夥抵開兩片嬌弱的花瓣插入維楨細嫩的腿間。
維楨驚怖欲絕,不敢置信伊麗亞利竟是打算像沈飛與蔣晗熙那樣拿她泄欲。
這些男人,無論嘴裏念叨著如何愛她,疼她,興致一上來就不顧不管,沒有人會問她一句樂意不樂意。她不敢表現出來,心裏其實多是不情願甚至是厭惡的。
“你可以嫁人,也可以選擇不嫁人。可以嫁給安瀾師兄,也可以嫁給旁人。若是你都喜歡的話,即便養一百個男人呢,也隨你高興。”
“天下男人千萬,可知為何母親偏挑選了你安瀾師兄?因為他不會違逆你的任何要求。若是你希望他成為你的丈夫,他就會疼你愛你,若你視他如兄如父,那麽終他一生,都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若是你想叫他當一條狗呢,他就得匍匐在你腳下吠叫。”
“楨楨喜歡這樣的生活嗎?在母親身邊,永遠當一個小孩子,侯服玉食,無憂無慮,隨心所欲,嗯?”
“心肝兒,五年之後,我們離開,你若是想登臨仙途,並非毫無可能。”
“任何地方!”
“楨楨,你心之所向,無所不至,目之所及,無所不往;山河社稷,天地日月;八方秀色,俱可手擥!”
……
隻有母親,想她所想,愛她所愛,給她所需,唯有母親會設身處地為她打算。這個世上最懂自己,最愛自己,同時也是自己最愛的人,不在了!魂歸天外,上窮碧落下黃泉,永生永世再不能相見!
錐心刺骨的濃烈悲痛似劇毒一般貫穿全身,維楨嬌小的身子痙攣著猛地一抽,慘叫一聲,“哇”的又一次奔出大口鮮血!
當晚整座司令府燈火通明,再次鬧得沸反連天,一直折騰到淩晨五點,那小祖宗總算闔上眼,半昏迷半入眠地臥倒在床。
維楨出事,伊麗亞利心驚膽顫,第一時間聯係沈飛。
在IB1101星係,師門乃大義。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伊麗亞利平日對沈飛多有腹誹,心內其實葵藿傾陽,敬慕之極,他對自己的親生父母尚且不曾如此尊崇信任。
他那雙父母對待唯一的嫡子,未來家族一族之主,自然是百依百順,有求必應。然而倆人各自在外麵養了將近一個連的情夫情婦,零零碎碎生下了多少滄海遺珠,恐怕當事人自己都數不過來,就算把心掰成十塊都不夠用。伊麗亞利這幾年從沈飛那兒得來的關愛比前二十幾年從家人處攏共加起來的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