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飛處理完公務,已將近十一點。
他想維楨想得心浮氣躁,直接扔下全息視頻裏,近千屏氣斂息地等待他說兩句散會場麵話的下屬,疾步如飛趕回後宅。
淨過手就迫不及待衝進臥室,自己那心肝肉粉腮紅潤,斜斜倚著床頭睡著了,小手還鬆鬆地握著本書,半掉不掉地磕在床沿上。
沈飛上前去輕手輕腳地把書抽出,擱到床頭櫃上,又將維楨平放到床上,蓋上被子。
小人兒柳眉如煙,玉麵淡拂,乖乖巧巧地呆在自己的府裏,睡在自己的床上,毫不設防地等著他疼愛她,佔有她。
沈飛滿足得每一根筋絡,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
維楨體弱,他還沒洗澡,不敢太過親近,又戀戀不舍,立在床頭看了許久,才轉身去外間的浴室沐浴。
維楨混混沌沌間感覺被抱起來,她驚了一瞬,隨後被男人熟悉的,微帶煙味的霸道氣息籠罩住,心裏安定,嬌滴滴地喚:“沈飛。”
“嗯。”男人低笑著應了一聲。
“想老公了沒?”嗓音啞沉,帶著點曖昧的鼻音,潮膩,又飽含肉欲。
維楨打了個激靈,抬起頭,杏眼明仁對上男人興奮貪婪的狹長藍眸,乍然睜大。
沈飛眈視她,“猜著了?知道老公要操楨楨,對不對?”
維楨驚恐地搖頭,水霧自眼底慢慢彌散。
沈飛粗糙的指腹摩挲她濕豔的唇,“寶貝兒,與其哭,不如叫。你叫得越浪,老公射得越快,楨楨呢,就早點兒解脫,好不好?”話音剛落,濕漉漉的大舌頭已碾開唇縫,撞了進去,迷醉地舔刮每一點粉嫩的口腔內壁,又去勾她的小舌尖。
維楨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緊接著身下一涼,內褲被沈飛扒拉到膝蓋處,然後一腳踩在地上。
她這時候無論肉體還是精神,都仍然極度抗拒沈飛的碰觸,拚命把臉往後縮,倆人唇舌分離時,拉出幾道淫靡的銀絲。
“不要,我不要,沈飛,求求你……”
“為什麽不要?”沈飛勒緊了她,手指摸進她光溜溜,宛若小兒的絕美私處,戾虐的風暴在眼內凝聚,“你的病已痊愈,裏麵的傷也早好了。這裏沒有外人。老公忍了將近兩周,夠慣著你的了。”
維楨慌慌張張地推他,被他臉朝下地隨手撂到床上。
她胡亂拉扯被單,哭著往前爬。
沈飛的大腿霸道地橫過她的腰,維楨無法動彈,愈發啼天哭地,鬧得不可開交。
沈飛充耳不聞,將她兩隻胡亂揮舞的小手攥緊,四處張望了一會,沒找著趁手的東西,索性把維楨身上輕薄的睡裙脫下來擰作長條將她雙腕結結實實地捆起來。
維楨身無寸縷,沈飛又綁住她的雙手,心中著急,再被自己的口水一嗆,噎氣填胸地大咳特咳起來。
沈飛嚇了一跳,連忙把人抱起來,一麵幫她順背,一麵迭聲安撫:“小乖乖,怎麽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我又不是要把你宰了吃肉,不用緊張。”
他溫香軟玉抱滿懷,原本關切的語氣漸漸淫狎起來,“老公呀,不止不會吃了楨楨,還要喂楨楨吃大肉棒呢,給下麵的小小楨楨灌精水喝,喝得飽飽的,漲得流出來,嗯?”
滿意地笑,“真是個勾魂的小尤物,腰細得單手就能握住,小屁股又圓又撅,一雙乳兒又大又翹,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你說你這小模樣兒怎麽就這麽嬌,這麽俏,讓人愛個不夠?”
低頭偷了個香,“還有倆小奶尖兒,他娘的居然是金色的,莫不是狐狸精轉世?活生生要男人的命!楨楨長成這樣,天生就是讓男人幹的,躲什麽呢?唔,我家小楨楨隻準讓老公一個人幹。”
“別、別說了……”維楨臊得腮染腥紅,嗓音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