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楨被他出其不意的急色行為駭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縮著身子要從他身下翻出榻。
“楨楨別怕,乖,讓老公稍微親近一下。”
沈飛情意洶湧,欲火騰天,隨意安撫了兩句,將膝蓋別進她腿間,大手扯開衣襟,解了內衣扔到一旁。
乳兒渾圓嬌挺,粉膩香酥,期間兩點姣蕊,金芒掩映。
異人危機已除,心境迥異,如此馳魂奪魄的妖異豔色成為純然的感官享受,極大地滿足了盤踞權力頂峰的強大男人,獵奇與獨佔珍稀瑰寶的心思野望。
將臉埋進她雪白豐滿的胸膛,帶著幼兒稚嫩奶味兒的奇異甜香撲了滿嘴滿鼻。
沈飛一時魂顛夢倒,骨騰肉飛,狂亂地囈語道:“如此尤物,怎麽可能不操心?小心肝兒,待你畢業之後,安生地呆在家裏,留在我身旁,哪兒都不許去了……不讓其他男人看你一眼,也不叫你看任何男人一眼……不用再擔心你丟了、跑了。往後日日夜夜,分分秒秒,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恐怕才能稍微放心一些兒。”低啞的聲音漸漸染上一絲血腥氣兒,“真想,把你碾碎了,揉作一團,藏到心底最黑沉的地方,從此不再讓任何人看見,一切盡歸我所有。楨楨,你是我沈飛一個人的,誰都他娘的休想搶走……”
維楨掙紮的動作滯止住了。
整個身子被他健碩灼熱的肢體覆蓋,耳畔全是熱氣騰騰的喘息與急促強悍的心跳,她卻彷佛置身冰窖之中,血管裏每一滴血液都是冷的。
身體微微打著顫。這樣的日子單是想象已叫人心裏發毛,若是不順從沈飛,天大地大,竟無一處可容身之所。且他這樣堂而皇之道出,不過是有恃無恐罷了。
維楨心裏惦記蔣晗熙,也曾偷偷撥打他的通訊器,卻被告知該號碼已注銷。如今她芯片聯絡名單上的寥寥數人:母親與蔣晗熙的號碼被注銷;父親的通訊器早在數年前便一直沒能聯接上;試圖聯係萊昂叔叔,卻一直是關機的狀態。
母親崩逝,一夜之間,她的人生成了一座孤島,四麵環海,風急浪高,隻得沈飛一人可以依靠。
身上被揉捏得很疼,更多的,卻是被桎梏被掌控的酸楚與無法自主;視線有些茫然地落在裝飾繁奢的天花板上,錯彩鏤金,雕繢滿眼,再如何富麗堂皇,不過一個籠牢罷了。
不由捂了臉委屈地啜泣起來,偏身上的男人“心肝寶貝兒”地喚著,又湊過來百樣哄勸,情深繾綣,溫言細語,並非一昧欺侮蠻幹。
維楨怔怔地瞪大一雙轉盼流光的杏仁眼,惹得身上的人又是愛又是癡,柱天踏地的霸道男人,像頭體型龐大,動作笨拙的猛獸,將頭埋到她肩頸處,暗啞著喉嚨,語無倫次地央告討好,“小寶貝兒,別怕我,沈飛永遠都不舍得傷害你……我愛你,楨楨,老公他娘的可稀罕你了……乖乖留在我身邊好不好?我什麽都應了你。”
倒有點稚氣的可愛。
眼淚突然就止住了。
……
臨近五年級期末考試,學習任務十分繁重。
這會兒也顧不得挑嘴了,維楨懇求沈飛讓她中午在學校飯堂用餐,省下些路上耽擱的時間。
沈飛急於在婚前稱帝,與維楨舉行帝後大婚,而非婚後辦冊後大典,分出個主次尊卑來。偏他盼著與維楨結合盼得雙眼冒青光,絕對不肯延遲婚禮,一天都不成!數月來忙得腳不沾地,本就沒有多少空閑陪她用午膳,哄得那心肝兒乳聲乳氣喚了十幾聲“老公”,心甜意洽,也就應下了。
開元立國茲事體大。定國號、年號,定都,祭祀宗廟;論功行賞,追封功臣,安撫原本的老臣,招慕人才;綱張目舉,定下大政方針,鞏固政權;完善官員係統、社會製度;頒布帝國新政、法律;減免賦稅,大赦天下等等,不一而足。這些雖要緊,卻不在於一時;有一部分甚至可以在登基之後才著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