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他愛維楨,與他要操維楨,完全不矛盾 (高H)(1 / 2)

沈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念再次激騰而起,欲望席卷而來,渾身的血液都往下倒灌至昂揚的胯部。

他伸手捉住維楨另外一條腿,左右大分後往上一提。

維楨仰麵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大半個身體被他拽離地麵,雙腿被暴力扯開,疼得力竭聲嘶地哭鬧起來。

她今天被磋磨太過,即便放開喉嚨哭嚎,音量也像是被主人捏在手掌心玩虐的幼貓般嬌弱可憐,雙手無力地抓撓沈飛肌肉矯勁的臂膀,也仿佛是兩隻未長出尖甲的小肉爪子,撓得沈飛心頭火燒,兩眼冒煙,魂不守舍地哄著:“別怕,別怕,好孩子,不要哭了,瞧你的眼睛全腫起來了。老公就看看,沒事的。”

他近乎魘昧地盯著維楨被拉開的腿根,那個被自己徹底疼愛過的精致性器赤腫不堪,方才隻是潦草地拿紙巾撫拭過,周圍仍是血跡斑斑,隱在深處的小小入口已完全閉合起來,不仔細分辨幾乎看不見,姣怯怯仿佛染渲了珍珠般的光澤。

他心頭狂跳。幼小成這樣,嬌嫩成這樣,自己剛才究竟是怎麽捅進去的?那些被他強行灌注入內的濃濁體液混合著淡紅色的血水,不負重荷地繼續往外擠壓,沿著她雪白的大腿緩緩流淌,香豔靡爛得讓人瘋狂。

沈飛直到這一刻,才切切實實地意識到這個娟好靜秀,美若韶光的女孩子是千真萬確地屬於自己的了,由內至外都隻歸他一人所有。這個念頭如同金漿玉醴般香醇絕倫,由此蕃衍出的滿足和幸福仿佛是有實質的,連綿不絕,觸手可及,能夠將人生所有的不甘和遺憾都填滿。

沈飛鬆手放開維楨的雙腿,把人團著抱起來,在那張雨打梨花的小臉吻了又吻,綿言細語地安撫一番,然後將她翻轉身撂到床上。

維楨被他強按著趴伏在床上,開始時仍是懵頭懵腦,直至沈飛托高她的臀部,將膝蓋抵進腿間,她才醒悟沈飛意欲何為,駭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掛滿了一臉,支著肘要轉過身,被沈飛一手摁回去。

維楨聽到拉鏈的響聲嚇得一連打了兩個嗝,哭聲尖細得仿佛隨時要斷氣一樣,“沈飛,你還要幹什麽?今天不做了成不成呀?我好難受,好痛啊,求求你,沈飛你饒了我吧……”

這樣奶聲奶氣又弱小無助,儼然任人擺布的哭求,落在沈飛耳內不啻於最烈性的春藥,刺激得本就直挺的家夥更脹硬了幾分,甚至由於過度的激奮而尖銳地抽痛起來。一時也顧不得去哄她,急不可耐地掰開雪堆似的豐腴臀肉,腰杆前聳,往內狠狠搗入,幹淨利索,直沒至底。

他的動作如此簡單粗暴,維楨虛弱地慘叫一聲,上半身似被折斷般癱軟在床上,本就疼得像揭去了一層皮的內壁彷佛被殘忍地砸進去一個巨大的木楔,每一次摩擦都猶如酷刑,帶來火辣辣的劇痛,連呼吸都仿若被針紮一樣,全身上下似被塞滿了石子,沉重得動一動手指頭都力不從心,不過短短十數秒,遍體便被冷汗濕透了。

纖長濃密的睫毛徒勞地扇了扇,緩緩地闔上,小臉無力地埋進床單裏。

時間漫長得仿佛沒有盡頭,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人不堪忍受。

“楨楨,天下男人千萬,可知為何母親偏挑選了你安瀾師兄?”

“因為他不會違逆你的任何要求……若你視他如兄如父,那麽終他一生,都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

……

母親方瑾儒是她最大的依靠。這個世上,真正將她的人生安排得麵麵俱到,對她事事都予取予求的人,唯有母親而已。

小孩子的想法總是天真又殘忍,直白又無理。

沈飛若是能聽到維楨此刻的心聲,定能冤得嘔出血來。父母對子女的愛與男人對妻子的愛,自然是截然不同的。

他正身處極樂。

在他看來,他愛維楨,與他要操維楨,完全不矛盾。靈肉合一,本是天底下最理所必然之事,何止不矛盾,堪稱相輔相成,相得益彰。

維楨的臀部被高高托起,身不由己地趴跪著,承受著沈飛疾雨暴風般的鞭撻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