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思抬頭飛快地瞄了一眼那張沉睡中的稚秀小臉,不禁有點愣神,心底不知是惋惜還是豔羨,暗歎道:“還是個小孩子呢,生得也太過了……”
他取了一小管血遞給助手,作化驗之用,然後把輸液管的針頭紮入維楨手背的血管,調好藥水下滴的速度,收拾一番轉過身去,與沈飛鷹覷鶻望的目光正正對上,心中無由來一陣發虛,手上一抖索,藥箱脫手而落。
沈飛長臂隨意一撈,恰恰把即將砸到地板的箱子接住。他把出診箱塞回呆若木雞的沈元思手中,笑得頗為耐人尋味,“拿穩點,大醫生。再掉的話以後恐怕無法再用了。”
助手這會兒不裝背景板了,小碎步溜過來接過上司手中的出診箱。
沈元思二人離開之後,沈飛回到臥室。
維楨仍睡得人事不知。
他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輕輕地撫摸著維楨的臉,神情溫柔似水。
拔針頭的時候維楨啼泣了一聲,卻沒有醒過來,表情有些痛苦。沈飛心疼極了,忖度往後盡量不讓維楨用這些藥物,副作用太大,藥療不如食療。
他把醫療器具處理幹淨,到廚房先將粥放鍋裏熬著,定好時間;至於奶皮,吩咐小廚房立馬現炒了送過來,那玩意兒需晾涼了吃,不然會上火。維楨就是個熱不得,冷不得的寶貝疙瘩,沈飛隻恨不能將她關到一個與世隔絕的保溫箱裏。
忙活完回到房間,發現維楨已換了個睡姿,身子半趴著,一條腿懸空伸到床外。
沈飛莞然,走過去本想幫她把腿塞回被窩裏,一捉起來就舍不得撒手。
朱絲係腕繩,真如白雪凝。
他歎息著用唇貼了貼纖纖玉筍般的小足,托到掌心細細把玩。
他手上的槍繭紮疼了維楨,維楨嘟囔一聲下意識地用力將腿抽回,翻了個身,嘀咕了一句什麽話。
沈飛俯低身問道:“楨楨,怎麽了?”
維楨的眼睫毛扇了扇,低聲道:“渴……我口渴了,要喝水。”
沈飛摸了摸床邊矮幾上擱著的一杯水,還是溫的,便把維楨扶起來,喂她喝了幾口。
維楨睜開清波嫵麗的大眼睛,隱隱糊糊地看了沈飛一陣,說了句:“沈飛呀?謝謝你。”再次合眼睡著了。
沈飛將她放回床上,在她的眼皮上輕輕地吻了吻,柔聲道:“對,是我。小寶貝兒,不用客氣的,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之後兩天維楨病情有些反覆,吃了藥就睡覺,大都昏昏默默,暫時忽略了沈飛對她施暴的事,對沈飛甚為巽順。
維楨容色過人,舉措嬌媚,沈飛又對她情深似海,倆人獨處時根本無法克製欲望。維楨肯聽話,沈飛越發耽戀她,悉心照料的同時難免對她動手動腳。維楨是感染發炎引起的高熱,沈飛再禽獸也不舍得當真佔有她,卻不妨礙他像早前那樣拿維楨絕美的身子虛凰假鳳地瀉火。
他粗野地揉砑著維楨雪白的酥胸,把兩團豐美的乳兒捏得變了形,力度大得,凝脂般的乳肉自指縫擠壓出來,一麵挺著勁悍狼腰重重地搗鼓,倆人的液體混到一起,‘唧唧’作響,碩大的肉刃將維楨羞答答的小小性器撐得大開,細嫩的皮膚被摩擦得血紅一片,仿佛上了胭脂一樣。
維楨吃疼,像隻幼獸般發出嬌細的嚶喔聲,兩隻小肉腳抬起來軟塌塌地踹在沈飛驃壯的腹肌上。
“好了,好了,這就完事兒,寶寶千萬別惱。”沈飛硬抵住入口,將最後一滴濁液噴射到她腿間,才低喘著從她身上下來。
維楨被狎翫得腦子模糊成一片,懦懦怯怯地扯過被子想把自己赤裸的身體遮起來,被沈飛伸手攔住:“乖孩子,別急,先讓我仔細瞧瞧。”
男歡女愛之事本來就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沈飛已經嚐過切切實實地插入維楨體內的絕頂滋味,以往那種發泄方式,雖然仍能得到歡愉,難免有種隔靴搔癢的不足。他將維楨兩條雪豔的大腿掰開,內裏露紅煙紫的小花苞隨之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