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對維楨的苦楚無法感同身受,隻當矜貴的小東西在撒嬌。
他通體舒暢,正誌驕意滿地思忖,摟著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的小尤物恣情縱欲,何等逍遙快活,真正是神仙都比不上的極樂日子。
他見維楨不再亂動,便把手指從她小嘴裏抽出來,舔吃幹淨上麵的口水後,伸到她胸前抓起一團滑膩的乳肉。
正粗魯地揉玩著,突然下身暴脹,心知大限將至,將濕漉漉的器官抽出來,拽起維楨的一條大腿將她翻過去,打算換個體位再射。
維楨最厭惡那個姿勢,覺得像發情的動物交配一樣不講廉恥,毫無尊嚴可言。
她拚命合攏雙腿,扭過頭去懇求道:“沈飛,我不喜歡這個樣子,我們不要這樣弄好不好?”
“老公偏偏就愛看楨楨撅起屁股被我操的樣子。”沈飛大笑,隨手將她上半身撂到床上,“楨楨聽話,老公疼你。”健壯的手臂插入腿間,抬起她的臀部,挺胯一舉貫入。
維楨又驚又疼,又傷心又屈辱,聲嘶力竭地哭鬧起來,小手往後拍打他的胸膛,異常激烈地扭來扭去,想自他身下鑽出去。
“操!小祖宗,你瞎鬧什麽呀!”沈飛本就將至繳械射精之際,被維楨一通鬧騰磨蹭,酸、癢、酥、麻,各種快感從四麵八方排山倒海而來,腎上激素像噴井一樣瘋狂地分泌,他不分輕重地勒住維楨,促重地喘著氣,在汁水泛濫的豔穴內深搗猛戳了近百下,隨即馬眼大張,嘶啞之極地低吼著將滾燙的種子盡數噴射進她身體最深處。
沈飛年富力強,精力充沛,隻做一次心裏自然不足。
奈何維楨大病初愈,身體柔弱,一回下來已累得氣咽聲絲。
沈飛發泄完欲望,腦子清醒過來,又將她看作個易碎的寶貝一樣,眼見小女孩兒十根小手指皆戰簌不止,可見倦乏得厲害,便不忍心繼續蹂躪她。
他雖然偃旗息鼓,卻不舍得出來,解甲後的物件尚未完全軟下來,仍杵在維楨體內佔著她,兩條矯勁的長腿夾住她的身子,健臂箍著一束嫋嫋小腰,另一隻手擰緊玉玦似的小下巴將維楨的臉扳過來,“心肝小楨楨,你讓老公這樣舒服,叫老公怎麽疼你才好?來,先讓老公親親。”低下頭堵住兩片嫩乎乎的丹唇,含了她的小香舌纏綿地吮吻,不時哺些津液逼她咽下去。
維楨被沈飛徹內徹外地控製住,身不由己地接受他的愛撫。
她筋疲力倦,身上痛不堪言,心中充滿了卑辱,大顆大顆淚珠從閉合的眼線沁出,沿著蒼白的臉頰緩緩滑落。
“好好的又哭了,我對你還不夠用心麽?”沈飛嚐到一點鹹澀的味道,錯愕地抬起頭,語氣很溫和,眼神卻有點冷峭。
在維楨之前,沈飛從來沒被任何女人拒絕過。他隻需勾勾手指頭,就有大把大把的美人像流水線一樣自動爬上他的床,環肥燕瘦,前赴後繼,享之不盡。
他對待維楨,自問是花費了百分之二百的耐心,極盡討好之能事。況且二人夫妻名份早定,上床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維楨怎麽總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麵孔?她對自己到底有幾分真心?
維楨掰開他的手,搖搖頭一言不發。她性子柔馴,小臉稚氣未脫,不高興時仍十分嬌憨,惹人憐愛。
沈飛低歎了一聲。
這麽小的孩子,又是自己的心頭肉,跟她置什麽氣?寵還寵不過來呢,哪裏舍得苛責半句。
他用手背幫維楨揩拂淚水,柔聲哄勸:“小寶寶,小心肝兒,別委屈了,這回不是挺好的麽?裏麵還疼不疼啊?”他剛才仔細地檢查過,沒有撕裂或是出血的跡象,並不曾弄傷維楨,至少在前戲的時候,維楨是頗為受用的。
他並非禽獸,在床上更沒有任何特殊的癖好。即便是以往對待那些小情兒,純粹紓解欲望,也是中規中矩的金主態度,算不得溫柔體貼,卻從不以折磨人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