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沈飛低歎一聲,鳳眸微眯,深邃的目光逡巡著維楨漂亮得驚心的臉龐,“寶貝兒,你是知道我有多疼你,多愛你的,你怎麽就不能聽話一點呢?”不狠下心腸逼一逼,她到底是不甘心認命。
維楨被他過於銳利的視線盯得別過臉去,隨後姌嫋的身子被鐵鉗似的大手牢牢地箍緊,不容反抗地撂到寬大的駕駛座上。
裙子被掀起疊到腰際,小褲被扯下來。
維楨的眼淚奪眶而出。
“小寶貝兒,你是鐵定掙脫不開的,別白費勁兒了。軍校裏的人都知道這是我沈飛的車子,我來這裏唯一的目的,就是接送我的寶貝未婚妻上下學。”
沈飛一條勁健的長腿橫在她腰上,一麵解開皮帶扣,拉下褲鏈,一麵與她揶揄,“看是沒法兒看見,不過寶貝兒若是鬧騰得厲害,弄出太大的動靜來,你的同學該疑心咱們在車裏幹什麽見不得光的事了。”
維楨的小臉一下子煞白。
昨晚沈飛足足做了三次才罷休,今天早上起來清洗,那處還腫著,他是看見的。
她怯懦地揪著沈飛掰自己腿的大手,勉強擠出一點兒笑意,“沈飛,我不舒服,還沒、沒好呢。可不可以——”
“不可以。”沈飛也笑,陰沉沉的眼眸裏沒有半點笑意。
他全部插進去的時候,維楨已經疼得沒有力氣掙紮了。小臉沒有半點血色,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透明質感,毛茸茸的鬢發全讓淚水和冷汗沾濕了。
沈飛驍悍的腰杆疾風驟雨般聳動,大手拽起她一條雪白的腿兒,讓正被自己強行貫穿的幼小花穴無遮無掩地暴露在他貪如饕餮的視線下,彼此相連的器官顏色與尺寸相差極其懸殊,風光絕美而殘忍,空氣中若有似無地飄著絲血腥氣兒。
他狹長的鳳眸漸漸泛紅。
維楨覺得身體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鑿開了一個巨大的傷口,每一次撕扯著血肉的進出都讓她疼得發抖,上衣和內衣早被沈飛剝了扔到一旁。白淨嬌小的肚子突起了猙獰的一大塊,隨著沈飛的抽插,劇烈地起伏,五髒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
她酸脹得受不了,掙紮著蜷縮起身子,隨即被沈飛摁回去展開。
沈飛扯開襯衫,露出的胸腹肌肉線條淩厲,塊塊分明。
他將維楨晶瑩剔透的身子往上托了托,然後小心翼翼地覆到她身上,肌膚相貼的瞬間,微涼而柔潤滑膩的極致觸感刺激得他頭皮發麻,不由舒服地歎息。
維楨難堪地扭過臉去,透過車窗看到大群衣冠楚楚的學生說笑著經過。
身體上不堪忍受的痛楚,心理上的驚怖、羞恥、無助,衝得她雙眼酸澀,頭目森森, 捂著小嘴壓抑地抽噎起來。
沈飛扣住她的下頜,拿自己的襯衣內裏替她擦了擦滿臉的水跡,定定地盯了她片刻,柔聲道:“楨楨,我知道你不甘心。”他慢慢地笑起來,“再不情願,你也得給老子受著。”
“楨楨,你不能再拒絕我。”
“我不可能不佔有你。”
“無論從法律上,還是實際生活中,我都已經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享有對你的支配權。無論你願意或是不願意,接受或是不接受,結果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你敢再反抗一次,我就在你的學院裏操你一次。”
“早點接受現實,對你,對我,都好。”
“小心肝兒,老公真的很愛你,隻要你肯乖乖聽話,稍微順從一些,你要什麽,老公就給你什麽。”
“楨楨,聽明白了沒有,嗯?”
維楨咬緊嘴唇,無聲地呻吟,淚珠一顆連著一顆從眼角滑落。
遲遲得不到回應,沈飛冷笑一聲,本就暴烈的侵淩愈發添了幾分粗蠻,每一次進入都直沒到底,肉體激烈的碰撞帶起淋漓的水聲,在密封的空間裏出奇地響亮,像尖刀一樣攪進維楨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