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你害死我們了!”白夢大哥衝上來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白夢摔在白母身上,茫然對上白母深惡痛絕的臉。
白母恨得重重拍白夢的胳膊: “你為什麼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要跟冉遊鬼混!為什麼啊為什麼……”
白夢捂著火辣辣的臉,身上一陣接著一陣的冷,忽然之間天旋地轉。
再次醒來,是在一家簡陋的醫院裏,病床旁空無一人。她打電話過去,白母讓她以後管好自己便無情掛上電話,白夢再打過去,卻再也打不通,她被拉黑了,不隻是白母,包括所有白家人。事到如今,薑家對白夢肚子裏的孩子都沒有一點反應,沒人再相信那是薑家的孩子。
她被拋棄了!
意識到這一點,白夢如墜冰窖,寒意滲進骨頭縫裏,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被薑鴻義趕出來,她還能投靠娘家,被娘家趕出來,她又能投靠誰?
自力更生,白夢從來就沒靠自己生活過,她是菟絲花一樣的女人,年輕的時候靠冉遊養,被冉遊拋棄之後,娘家人不肯養她,可有薑鴻義養,後來薑鴻義也不要她了,娘家人捏著鼻子養她。現在連娘家人都不肯養她,冉遊在海外聯係不上,薑鴻義……白夢一個激靈,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薑鴻義的,薑鴻義不會不要他們,他就是在氣頭上而已,隻要自己好好跟他道歉,他一定會原諒她。
白夢開始找薑鴻義,瘋了一樣地找,大抵是有情人難舍難離,還真叫白夢給找到了。
薑鴻義滿臉的胡子拉碴,滿身的酒氣揮之不去,他已經徹底淪為一個酒鬼,今天會出門還是在薑老爺子的怒罵下去醫院看望薑老太太,老太太一直半死不活地躺在那裏,眼見著兒子一蹶不振,簡直是心如刀割。
白夢未語淚先流,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滾,彷佛千言萬語梗在喉嚨裏吐不出來,隻能融化在淚水中。
薑鴻義直勾勾盯著瘦骨嶙峋唯獨肚子凸起的白夢。
白夢淚眼蒙蒙望著薑鴻義,他真的很憔悴,是不是因為自己,她就知道,薑鴻義是不可能輕易忘了她的。
“你來幹嘛!”薑鴻義惡心惡氣地問。
白夢隻望著薑鴻義淚如泉湧。
薑鴻義用鼻子哼了一聲,掉頭就走。
白夢大驚失色,他怎麼就走了,竟是一點都不關心她的境況,他就當真這樣無情,無視他們三十年的情誼。
“鴻義,鴻義!”白夢捂著肚子追上去。
一個有心追,一個有心等,白夢成功追上薑鴻義,薑鴻義嘴上帶著一抹譏笑,等著白夢要跟他說什麼,這個女人果然找上來了。
淨身出戶,薑嘉樹的錢也沒了,白家就是一群唯利是圖的小人,她不來找他這個冤大頭還能去找誰。
站在薑鴻義麵前,白夢再一次的淚流滿麵,楚楚可憐,就是不說話。
以前這一套百試百靈,她這樣一哭,就算要天上月亮,薑鴻義都得給她摘下來。然而現在,薑鴻義隻覺得她惺惺作態到作嘔。
不就是想回到他身邊繼續當穿金戴銀的薑太太,卻還想拿喬讓自己求她回來。薑鴻義偏不,同樣的當他絕不會上第二次,當年他就是瞎了眼,真以為白夢從了他是委曲求全,放屁,這個女人分明巴不得進薑家門,不過是故作清高自抬身價。
想起自己這些年犯的傻,薑鴻義再一次抬腳離開,白夢再一次驚訝,然後開始新一次地追,卻沒能追上。
白夢隻能哭著喊:“鴻義,鴻義,”她突然痛呼一聲,“我的肚子好疼。”
白夢抱著肚子蹲下去,大聲喊疼。
大步流星的薑鴻義不為所動,裝什麼裝,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又不是他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