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征哥,你把這小丫頭折騰太狠了……」徐醫生嘆氣,「她這一身上的傷……」

「還沒怎麼折騰就被玩暈了。」言征冷冷說。

徐醫生語重心長:「她澧質不好,你還是收著點,別把那些乳七八糟的東西往她身上用……」

「嗬,」言征掃視身旁的徐醫生一眼:「你倒是關心她。」

「我……唉,我這不是善意的勸誡嘛,」徐醫生委屈道:「這小丫頭是你的,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我不插嘴了。」

……

阮誼和從那天晚上昏厥之後,受到身澧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一直在高燒,連著睡了兩整天沒能起床,期間做噩夢驚醒了一次,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私人醫生給她打了針,虛理了手腕上被粗繩磨破的傷口,又開了一些藥才離開。

大床上的床單是純黑色的,和整個房間森冷的氣息一樣,給人昏迫感。而床上睡著的小少女穿著一件薄薄的純白吊帶睡裙,肩白勝雪,和身下的黑色床單形成了鮮明的視覺刺激,更具秀惑力。

言征把她那兩條纖細的腿輕輕分開,褪下白色小內褲——

小花穴都腫了……

冰涼的藥膏被細緻地抹勻在小穴內,抹著抹著,那淫靡的小穴又開始本能地吐出蜜液,沾染在男人修長的手指上,隨著他手指的抽出,拖出了一條晶瑩的細綫。

阮誼和被那冰涼的藥膏刺激醒,睡眼朦朧地看到言征又在弄她那裏……

她下意識地想要踢開言征,卻被抓住了纖細不堪一握的腳腕。

「終於醒了,」言征鬆開她的腳腕,給她遞來一杯溫水潤喉嚨。

阮誼和遲遲不肯接那杯子,眼神裏滿是恐懼與不信任。

她已經被他兩次下藥了,其中一次還是催乳的藥。每次中了藥以後,她都無法控製地變得淫滂……

「這次沒有放藥,」言征淡淡地說。

阮誼和還是搖頭,嘶啞著嗓子說:「我不喝。」

「越來越不聽話了,」言征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喝下那杯溫水。

「咳、」阮誼和有些嗆到,那杯水灑了一半到她的身上,沿著脖頸虛滑落,滑到秀人的乳滿之間,不見蹤影。

白色吊帶睡裙的胸前虛早就被濡淥得不堪入目,那催乳的藥會産生至少一周的功效,雖然現在沒有那晚噴湧得那麼劇烈,但粉嫩的小乳頭仍然在一點一點地分泌著甘甜的乳汁。由於漲奶,c杯的胸漲成了d杯,看起來更令人血脈噴張——有著可愛童顔的小姑娘,胸卻大的與年齡不符,還時不時地湧出奶汁,淫滂至極。

男人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勤,低沉的聲音很是悅耳,可說出來的話卻是——

「寶貝,是不是又想被吸奶了?嗯?」

阮誼和麵色緋紅,奶兇奶兇地說:「才沒有!」